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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外,陳最捧著手機,正在凝神觀看新款攝像頭實時發回的影片畫面。只可惜,3個多小時的影片沒有半點陳最需要的內容。
酒宴散場,齊立農坐上奧迪a6,被司機送回了家。
陳最不死心,讓索菲潛入他家中偵查了一圈。可惜的是齊立農喝了酒,簡單洗漱一下就睡覺了。齊立農的妻子也是本校教授,現正在外國大學交流,目前不在家,齊立農有一個孩子在加拿大留學,家裡只有他一個人。
第一天一無所獲。
6月16日,陳最睡到中午才起來,吃了一口飯,便駕車趕往冰工大,他要繼續蹲守。這次他讓索菲直接把針孔攝像頭安放在齊立農辦公室的隱蔽處,拿著手機就可以觀察齊立農的動向。只可惜一天下來,齊立農沒有半點反常之處,辦公、去食堂吃飯、中間出去開了個會,毫無把柄讓陳最抓。
陳最看的昏昏欲睡,感嘆蹲守果然不是人乾的活,沒點子耐心絕做不了這個。下午快下班時,齊立農接了個電話,陳最立時警覺上了,第六感告訴他,這個電話應該是張一飛打的。
新款針孔攝像頭還有音訊功能,可以聽到齊立農的的聲音。
“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你那個畢業證是我偷偷頒發的,你怎麼還在同學聚會上顯擺上了,當時可是同時處理的你和陳最,如果陳最知道了,找到學校來問,你讓我怎麼答覆?”
“不行,他在奉天也不行,我是看在你父母面子上才讓你畢業,你在這麼胡鬧別怪我收回畢業證。”影片中齊立農聲色俱厲。
砰!陳最重重一拳打在方向盤上,汽車喇叭發出刺耳的一聲尖叫,嚇得一個過路的頻頻回頭。
果然是齊立農和張一飛聯手搞的鬼。
陳最的目光陡然陰沉下來,恰似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
第29章左老師
6月17日,星期六。
今天週末,齊立農不上班,陳最帶著索菲又跑到他家樓下蹲守,針孔攝像頭順理成章從辦公室挪到了他家裡。
手機螢幕中的齊立農,穿一件已經有點泛黃的老頭衫,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配上他那沒有多少頭髮有點發亮腦袋,整個一個鄰居大爺,哪有一點大學校長的風采。
陳最盯著他,心裡暗暗運氣,就是這個口是心非道貌岸然的小人,害他拿不到畢業證。這次我回來,說什麼也要找回公平。
10點半,齊立農接了一個電話後,開始洗漱穿衣,僅有的幾根頭髮一邊倒趴在腦袋上,一件嶄新的天藍色半袖襯衣蓋住肚子,褲線筆挺,皮鞋鋥亮,對著門口的穿衣鏡照了半天。
陳最雙眼立時亮了,有情況,齊立農這是要出門啊!
“索菲,趕緊去把針孔攝像頭拿回來,咱們要跟蹤他,看看這老小子到底要去幹什麼?”
索菲幾乎是瞬移,僅僅用了幾秒鐘就把針孔攝像頭取了回來。
陳最驚呆了,這簡直就是神技能,傳說中的縮地成尺也沒有索菲快捷吧!他曾經問過索菲,最遠可以穿越多長距離?索菲掰著手指頭算了半天,終於還是沒算明白,沮喪的回答最遠一次穿越是從莫斯科公國到極北冰原,不過那是她魔法全盛時期,現在她剛剛甦醒不久,體內魔力很弱,大約只能穿越個幾十公里吧!
陳最特意查了一下,從莫斯科到北極圈直線距離大約是3000多公里。索菲可以一眨眼功夫抵達3000公里以外的地方,這要是幹快遞,分分鐘逼死競爭對手的節奏啊!哪還有某豐某通的活路啊!
一輛計程車停在站在路邊的齊立農身邊,將陳最的思緒拉回。他迅速打火啟動,慢慢跟在計程車後面。這些天跟著陳旭東也不是白混的,跟蹤這個偵探必備技能讓他學的有模有樣,不能跟得太緊,也不能拉得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