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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忱不回答。
陳塵又問:「你買的水果呢?」
剛剛他進門的時候,是兩手空空的,這會回去,也沒見他手裡有拿水果。
陳塵就和小時候一樣,他每回生氣,她就一路叫他的名字,叫到他煩為止。
陳塵坐在後面,乾脆雙手摟著他的腰,微微仰著頭,下巴磕在他後背上,喊道:「謝忱。」
「謝忱?」
「謝忱謝忱謝忱。」
剛好到校門口了,學校裡是不能開車的,倆人每次都是推著車子,一路牽著手走進去的。
謝忱下來後,剛想說話,就見身後的人,坐在車上看著他,左手做成打電話的姿勢,貼在耳邊,說:「喂,110嗎?」
「這邊有人在戀愛存續關係期間內,使用冷暴力,不理他女朋友哎。」
「請問,像他這種情況,可以判刑嗎?」
「啊?可以嗎?真的可以的嗎?」
「太好了,那就判他在我心裡終生□□吧。」
謝忱見她放下手裡的「電話」,判斷應該是演出結束了,於是,他終於開口道:「不下來嗎?」
陳塵坐在車上,就不動,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問:「剛剛聽到我的宣判了嗎?」
謝忱無奈地看著她,點點頭:「嗯。」
陳塵又問:「接受嗎?」
嘴上好似在與他商量,可那眼底裡,只寫了一句話:你敢說一個不字,試試看?
謝忱看著她,目光變得異常溫柔,走上前一把將她攬進懷裡,下巴輕輕抵在她頭頂,輕聲說:「沒生你的氣。」
他只是在生自己的氣,氣自己錯過了,與她在一起的太多時光。
謝忱溫柔起來時,有無邊魅力,陳塵的心,一下子又酸又軟。
但她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要是因為別人的嘴碎導致他們吵架那就太不值得了,於是,她抬起頭來,看著謝忱說:「剛剛林傑說的那個聯誼會,我確實去了。」
雖然是過去的事,嘴上說不生氣也不介意,但他的理智好像被心底的酸意裹挾住了,根本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大度。
謝忱不想聽她說下去,於是,低頭吻住了她。
倆人就著星光和月色,接了一個纏綿悱惻的吻。
但很快,陳塵推開了他,甚至阻止了他進一步的進攻,微喘著說:「你先聽我說完。」
謝忱張了張嘴,啞然道:「好。」
這下,不想聽也得聽了。
陳塵的雙手抵在他胸前,繼而解釋道:「我是去了,但我不是去聯誼的,是被拉過去當苦力的。」
沒想到行內的單身青年太多了,當時收到的報名人數遠遠超出了預期,之前聯絡好的場地容納不下這麼多人,只好另外再租別的場地。
工會那邊人本身就少,再加上出現這種情況,活動場地都要重新佈置,於是她就被拉過去當苦力了。
端茶倒水的,準備活動的道具,甚至還要幫忙寫主持人的串詞,倒是被使喚了整整一天。
謝忱聽著聽著,一開始是慶幸,到了後面,又變成了心疼。
直到被野貓的叫聲,才打斷了倆人的黏膩。
謝忱去把車子停好,陳塵站在一旁等他,這才看到他從車肚裡將剛剛買的水果拿出來。
到了樓上,謝忱各種型別的水果都挑了一些,給陳塵洗了一小盆。
陳塵挑了一顆,那個謝忱聽不懂名字的黃黃的水果,一口咬下去,酸得她牙都差點掉了。
謝忱見她小臉兒都皺成團了,立刻拿起一顆葡萄打算補救,說:「吃這個,這個最甜。」
快被酸成一顆檸檬的人,齜著牙開始挑刺了,陳塵說:「你怎麼證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