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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詞間，她時不時的避開阿q拉視線，似乎仍對過去的感情耿耿於懷。

&ldo;話說回來，這屍體的特徵還真奇怪呢……&rdo;轉過頭，月見霜說道：&ldo;聽人說這已經是第五名受害者了，全都是針對孕婦而實施的犯罪嗎?&rdo;

衛萬插道：&ldo;也就只有這一項共通點了，除此之外，這些孕婦就診的醫院也不同……真搞不懂犯人是怎麼想的、又或者說是怎麼收集到相應情報的。&rdo;

阿q拉想了想，說道：&ldo;就診醫生的情況調查過沒有?前些日子我看過一個報導，說即便三級以上的醫院也很缺醫生，所以院方甚至了偷偷啟用了一些沒有行醫執照的傢伙。醫術高的民間醫生，可以在好幾傢俬利醫院兼職，這不是問題。&rdo;

&ldo;你是說，這些受害的孕婦或許沒上同一家醫院，但就診了同一名醫生是嗎?&rdo;衛萬如此重複了一遍問道。

阿q拉默然的點了點頭。

衛萬聞言不由沉思起來，事實上阿q拉所說的這種可能性，他並不是全然沒有想過。只是，即便院方真的請了無照醫生，相信也不可能承認，如果有哪位院長敢於向警方承認，自己聘請了江湖郎中就診，那這位醫院負責人就坦率到一種近乎偉大的境界了。

&ldo;如果有那些院方的把柄，倒可以藉口立案，介入院內進行調查了。&rdo;抓了抓腦袋，衛萬像是發牢騷般的這樣說道。

阿q拉以調侃般的口吻道：&ldo;不是搞張搜查令什麼的就能夠入院調查了嗎?電視上一般都這樣演的。&rdo;

&ldo;那也得有證據才行啊!&rdo;衛萬叫道：&ldo;搜查令是隨隨便便就能開得嗎?而且無論什麼醫院，幕後的大老闆多多少少都要與國字號扯上些關係，這種地方即便你有證據，也不一定開得出搜查令來。&rdo;

&ldo;聽你這麼一說，我突然很想移民。&rdo;月見霜突兀的插了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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