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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邃，似要看穿人心。

「不會，我會努力做好。」鳳卿丞一樣正色。

「好，希望你能言之有效，我旁邊這位可是替你說了不少好話，只望你日後別叫她失望才好。對於華氏，更應該是忠心耿耿，盡心盡孝。」華清師交代，儼然鳳卿丞已經被錄取了。

「我也先走了，接下來的事就由鳳冉交代吧。」華清師禮貌地退出去了，鳳卿丞因此舒了一口氣，華清師長得是挺帥，但過於嚴肅……鳳卿丞親近不起來。

鳳卿丞起身送華清師，驀然回頭，鳳冉正昂首注視她，「謝謝你。」鳳卿丞道謝。鳳冉失神片刻，嘴角勾起一抹笑，卻有些無力，「不用。」

「嗯……要不我請你吃飯？」鳳卿丞又建議，她話不多，但在鳳冉這裡她不習慣冷場，華清師說鳳冉為她說了許多好話，這肯定是真的，鳳卿丞就是沒來由的相信鳳冉。

「沒什麼胃口。」鳳冉低頭整理桌上的檔案，動作緩慢，但挺用力。鳳卿丞不知道她哪裡做錯了，要不然鳳冉怎麼突然不開心了？鳳卿丞也不想再說什麼，出於禮儀也是不想自己那麼白痴戳在那，鳳卿丞幫著一起收拾。

「小東西。」

「嗯？」鳳卿丞下意識應了一聲，這房裡除了她沒有別人了，應聲後才發覺鳳冉對她的稱呼。

「你，有男朋友了？」鳳冉仍是低頭收拾，手，不經意碰到了鳳卿丞的手指，誰也沒有避開，鳳卿丞不解地回答：「沒有啊！」

「那就是你有女朋友了。」鳳冉是篤定的口吻，相碰的手刷地縮了回去，「女朋友？」鳳卿丞不敢相信一樣重複了一句，接著說：「沒有，怎麼突然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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