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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清灼乾嚥了下,繼續說,「所以我提了第二次分手,如果我和你分開,鬱敬就要對付你了。可是那時候我對我爸這個人的認識還太表面,不知道他是那種因為私怨就要下狠手的人。」
「我的意志不堅定,又偷偷找你複合,鬱敬一直派人跟蹤著我,很快就發現了我的出爾反爾。他立刻找人把我提前送回了英國,那時我母親在也動用一些她的人脈試圖與鬱敬對抗,他們完全撕破臉了。鬱敬忙於處理婚內財產,分身乏術,沒有馬上對你提告。」
鬱清灼說到後面,語速漸漸快了。事情很多,千頭萬緒,回憶的漩渦正在拖拽他,他的平靜維持不了多久了。他只能挑著要緊的說。
「我到英國不足一月,我父母的離婚官司還沒有上庭,我媽媽和梁叔叔就出了車禍。雖然我媽媽經過搶救保住了命,可是陷入昏迷。後續要再醫治,需要把我母親從國內接到英國,這裡面涉及的人脈、資金,都需要鬱敬出面。我媽媽能否得到最好的醫療資源,很大決定權掌握在鬱敬手裡。」
餘下的話,鬱清灼不必再說了。那時的他自身就是一枚籌碼,鬱敬的律師已經擬函,提告梁松庭在即;另一邊是母親昏迷,臨床表現為行動與思維能力喪失,有成為植物人的可能。
鬱清灼已經沒有選擇,那時的他尚無力與鬱敬抗衡,他一生最在乎的兩個人的命運都押在他身上。
他如果在因為脆弱依賴而聯絡梁松庭,那至親的醫治康復和梁松庭的前程都將毀於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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