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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見他這般神情,心中羞澀退得乾乾淨淨,垂著眼睫直木愣愣地站著,不理不睬。
周遭安安靜靜沒有半點聲響,只有溫泉水慢慢流動的細微水聲,聽到耳中溫潤舒服,頗有一番別樣的溫暖滋味。
秦質靜看她半晌,突然靠近一步伸手將她摟進懷裡,垂首靠近她耳旁低聲陰鬱道:&ldo;怎麼這般愛使小性子,都給你備了衣裳卻還要我來給你換……&rdo;雖是這般說,可能他話中卻莫名興奮,聽在耳裡便覺危險至極。
白骨被他唇齒間的熱氣弄得心下一慌,忍不住想要避開他,卻不防他突然張口咬上她的耳垂。
白骨感覺到他鋒利的牙當即心口一慌,連忙伸手推拒,卻怎麼也避不開他,那唇齒間的炙熱沿著耳垂漫過臉頰唇瓣,又順著小巧的下巴一路往下細密而去,惹得人心口發緊。
慌亂之間她的衣裳都被他解開了去,輕易便被脫得七零八落,她連忙伸手護著,卻是徒勞無力,耳鬢廝磨之間連一片衣角都沒護著,只能死死摟著秦質的窄腰一個勁兒得往他硬邦邦的胸膛擠,生怕他那燙人視線在身上流連。
秦質被擠得口喉發乾,呼吸急促紊亂地一塌糊塗,勉力剋制著腦中快要崩掉的那根弦,將白紗往她身上套。
白骨抬頭看去,見他垂眼極為認真地給她穿這輕飄飄的白紗裙,這白紗重重疊疊數層,她還真不知道要怎麼穿,一時只能僵硬著身子乖乖站著讓他來穿,只他手上的力道頗有些重,擦過她的面板都能微微泛起紅來,讓她不自覺地縮腳趾。
秦質顯然也不熟練,花了不少功夫,叫他額間起了一片細密的汗珠,這一處本就溫熱,片刻間便叫他汗濕衣襟,眼尾都微微泛紅。
待到好不容易穿好,白骨卻越發束手束腳,這紗果然穿瞭如同沒穿一般,輕飄飄地彷彿不存在。
秦質的聲音已經啞得不成樣子,卻還是殘留這一絲理智,推著她往前幾步,&ldo;去水裡讓我看看。&rdo;
這白紗下了水還能有什麼,他要看得自然不言而喻……
白骨面上連著耳根通紅一片,臊得說不出話來,直僵硬著身子往溫泉那處跑去,那白紗覆在細白的身子上,隱約可見紗下凝脂玉膚微微泛著細膩的光澤,修長的腿在白紗下若隱若現,一邁入水中那輕薄如翼的白紗慢慢透明,貼在腿上越發惑人。
她一步步往下,水漫過了大腿,那白紗浮在水面上如同層層疊疊綻開的花瓣一般,漸漸變成了透明。
她猶豫片刻,正準備長痛不如短痛直接往水裡鑽,卻覺秦質突然往這處走來。
她微微一怔,心中疑惑他不是要看看,才一轉身便被疾步進來的秦質抱住壓進了水中,四面包圍而來的水讓她有種滅頂之感,下意識地掙紮起來,卻脫離不開秦質的手,一時只能緊緊摟著他的脖頸。
秦質的身子緊緊貼著她,那唇狠狠貼上她的唇瓣,那溫熱的清泉水一下順著他探進來的溫軟滿溢了唇齒,清冽甘甜的泉水在唇齒間相繞。
水下這般片刻便叫她透不上氣,她嗚咽化為無聲,他反而變本加厲肆意起來,直嚇得她用指甲去摳他的背。
秦質才略微清醒了些,將她從水中抱起出了水面透氣。
白骨緊緊抱著他的脖頸大口呼吸,還沒等她緩過來,秦質便又低頭吻了上來,手上也越發肆意妄為,那急迫的樣子彷彿一刻都等不及。
耳鬢廝磨之間,白骨才發現他連衣衫都還沒褪便下了水來,急不可待至極,力道蠻橫霸道地讓她來不及反抗便被拉著一道沉淪下去,雙腿不自覺纏他的腰際,胡亂地親吻他。
秦質一個用力的回吻,越發抱緊她,那纏磨的力道彷彿恨不得將她錮進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