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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的車窗都搖了下來,天已經黑透,夜涼似水,王思遠身上的熱逐漸散透了,張強看他眼睛睜了會兒,也不吭聲,神色萎靡,只是望著窗外出神,。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王思遠勉強笑了笑,「也沒什麼,咎由自取的,我活該。」
「跟你老婆徹底掰了?」
王思遠看了眼張強,沒說話。
「怪不得古人說……什麼來著,對了,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女人啊,是不能太有想法太有主見了,你看我家那個馬麗,哄哄就好了,可不敢說什麼離婚,她也知道,離了我,她沒法活。」
張強說完,有些心虛,去瞅了瞅王思遠的臉色,不太好,便識相的閉了嘴,開車將王思遠送回了家。
張強把車開到王思遠家門口,陳愛蓮早早地就在門口候著了,老太太剛剛做完壽,卻突然憔悴了許多,背也似乎有些駝了下去,沒有往日的精氣神。
張強幫著陳愛蓮把王思遠送回了房,陳愛蓮有些唉聲嘆氣,彷彿兜著一肚子的煩心事,愁眉不展,張強也沒在意,他正值人生意氣風發之時,哪有那個心思想這些有的沒的。
上了車,他摸出電話,給自個小情兒打電話,「寶貝兒,在不在家?」
「好,在家等著我。」
「記得洗白白。」
……
所謂得意忘形,就是張強這個樣子了,生於安樂,死於憂患。
張強哼著歌,新買的寶馬,敞著窗,囂張地放著碟,重金屬音樂,張揚的不得了,一路向西。
張強的小情兒叫做初夏,跟了他好幾年了,剛跟著他那會兒還是個學生,大學畢業後也沒找什麼正經工作,因為身材好,偶爾給網店噹噹模特,拍拍照,大部分開銷都靠張強給。
初夏挺有當人小情兒的自覺,張強吩咐她洗白白,她掛了電話,拿了浴巾就去洗澡,她沒拿內衣褲,反正等下也要脫,穿了礙事。
淋浴頭是張強新換的,上一個被他倆在浴室做的時候磕壞了,新換的這個是個德國牌子,挺貴,張強說,錢多錢少沒關係,重點是耐摔。
初夏一邊沖澡一邊笑,她覺得她這樣挺好,一起畢業的大學同學哪個不是天天為生活奔波,日以繼夜的加班、熬夜,年紀輕輕就有了衰老的趨勢。
只有她,活得光鮮亮麗,每次同學聚會,都是女同學羨艷,男同學幻想的物件。
初夏走神的厲害,客廳外有隱隱約約的響動,初夏沒聽到,此時的她,腦中只有張強馬上要來的興奮。
初夏洗完澡,包著浴巾走出來,看見張強正坐在沙發上。
張強也剛到,他有初夏房子的鑰匙,熟門熟路的開門進來,此時脫了外套,正在沙發上刷手機。
初夏投入張強的懷抱,軟玉溫香。
張強一臉猥瑣的笑,「你這個小sao/貨,等不及了?」
兩人糾纏著,接吻的咂嘴聲混著水聲,刺激的人神經發麻。
張強的衣服不一會兒便被初夏扒光,他將初夏橫抱起來,走進房間,摔在床上,初夏畢竟是花兒一樣的年紀,渾身上下沒一絲贅肉,讓人血脈噴張的尤物,又加上一副欲迎還拒的模樣,拿捏得十分撩人,張強哪裡還忍得住,重重地壓了下去。
「小騷/貨,早就shi了吧。」
「叫那麼大聲,我看你就是欠男人操。」
張強兩眼發紅,他吃喝piaodu,四樣全沾,身子早已耗得差不多,上去沒多久,就忍不住,剛想衝刺,只覺得背後一涼,眼前人影晃動,衝進來好幾個人。
張強有些發蒙,他條件反射般從初夏身上爬下來,下面被嚇得軟趴趴的,自己的襯衫和褲子扔在了客廳裡,臥室裡只有一條初夏剛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