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頁(第2/3 頁)

do;好在我來了，能幫到少爺，我真的很開心。&rdo;

她微微一笑，上前一步，將手輕輕搭在他肩上：&ldo;嗯，我也很開心。&rdo;

&ldo;那少爺用什麼獎勵我？&rdo;

&ldo;獎勵你一個爆慄可滿意？&rdo;說著，屈指在他腦門上一彈。

&ldo;啊。&rdo;他低呼一聲，抬手捂住通紅的腦門，卻不似以前那樣淚眼汪汪：&ldo;少爺真小氣。&rdo;

她還是笑，笑著笑著，竟笑出了淚花，伸出手，一把將他抱住：&ldo;謝謝你，竹青。&rdo;

竹青臉色古怪，大概是不習慣她這種熱情的道謝方式，結結巴巴道：&ldo;不、不用謝。&rdo;

放開他，道：&ldo;你要回契丹嗎？&rdo;

&ldo;是，那裡是我的家，我必須回去。&rdo;

這是她希望的，也是她不希望的：&ldo;我沒什麼好說的，只能祝你平安了。&rdo;

耶律桓抬頭看著她，平靜的眼底，驀地閃躲一抹憤恨：&ldo;少爺，你知道我父兄是怎麼死的嗎？&rdo;

她搖搖頭：&ldo;我不知道，這件事，大概只有瑪朵最清楚了。&rdo;

&ldo;就因為我不肯娶耶律蓉，他們就要這麼對待我阿耶和我大哥？&rdo;耶律桓痛苦著抱著頭。

蘇墨鈺握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扯下來：&ldo;這件事不怪你，就算你娶了耶律蓉，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rdo;

他定定看著自己腳下某處，隨後抬起頭，堅定道：&ldo;我會替我父兄報仇的，少爺，這場戰爭，很快就能結束。&rdo;

在他轉身離開時，她脫口道：&ldo;耶律桓，你在我心裡，永遠是那個最善良正直的小竹青。&rdo;

他沒有回頭，徑直翻身上馬：&ldo;你在我心裡，也永遠是我最敬愛的少爺。&rdo;說罷，騎馬絕塵而去。

望著他逐漸遠去的背影，她不由得嘆息一聲。

不是因為悲苦而嘆，而是因為歡喜而嘆。

那個不懂事，總愛哭鼻子的少年，終於長大了。

……

多虧了耶律桓，晉軍才能大獲全勝，並活捉耶律復。

耶律復被帶來的時候，渾身上下全是血，看著有些駭人，蘇墨鈺本以為這是戰場拼殺留下的痕跡，誰知容薊告訴她，他帶人衝破防線，準備捉拿他的時候，他正拿著彎刀，在那裡不停砍人。

被他砍的那個傢伙，已經面目全非，連個人形都沒有了，可他還在那裡砍，砍得樂此不疲，義憤填膺。

聽了容薊所說，再看耶律復，只覺得他渾身浴血的模樣，看上去不但一點也不悲壯，反而有些滑稽。

&ldo;你怕死嗎？&rdo;站在耶律復面前，蘇墨鈺輕輕說了一句。

耶律復抬起染血的眼，古怪地笑了一下：&ldo;蘇墨鈺，你以為你贏了嗎？&rdo;

她擰了擰眉，冷聲反問：&ldo;難道不是麼？你的性命，現在掌握在我們的手裡。&rdo;

耶律復低下頭，從喉中發出桀桀的笑聲：&ldo;是啊，我的性命，掌握你的手中，你隨時都能殺了我……&rdo;

蘇墨鈺蹲下/身，兩指狠狠掐住他的臉，迫使他抬頭：&ldo;你不會殺你，我只會讓你生不如死。&rdo;

&ldo;我怕，真的害怕。&rdo;說著害怕的時候，耶律複眼中，的確湧起恐懼的神色，但他唇角，卻高高向上挑起：&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