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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宋言川見到自己父親後就問了外面的情況。
因為餘然的原因,宋父雖然離開了餘家,但也有一直關注著餘然那邊的情況,所以餘家被收購,唐歡和沈錄被逮捕,以及網上的一些風評,餘父都是大致知道的。
宋父並不知道自己的兒子也參與其中,見他想知道,便把大致情況和他說了說,誰知道自己兒子聽完之後卻告訴他殷晏有問題,讓自己勸餘然離開殷晏。
宋父還以為他這是到現在為止對餘然還不死心,便各種勸誡他,說殷晏和餘然已經訂婚,兩人感情很好,讓他不要再想這些事,在牢裡好好表現,爭取早日減刑出來。
而他沒料到的是這些話並沒有達到什麼勸誡效果,反而是讓自己兒子說出了殷晏是重生的這種一聽就腦子壞了的話。
當初警局聯絡他說他兒子精神有點不穩定想見他時,宋父還半信半疑的,這次見面後也沒發現什麼異常,而宋言川這話一出,他就相信自己兒子確實精神出了什麼問題了。
他試圖問清他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才會變成這樣,然而宋言川只說一切都是殷晏做的,他坐牢也是殷晏陷害的,現在他又想給自己冠上更大的罪名,餘然在他身邊也是被他騙了,他根本就不喜歡餘然,搶走餘然只是為了報復他們。
要說一開始有些話宋父還半信半疑的話,那說到殷晏搶走餘然是為了報復他們這裡宋父就徹底不信了。
殷晏是什麼人,他們恐怕在殷晏眼中都沒有姓名,更不必說殷晏認識餘然時根本就不認識他們,怎麼可能會有報復不報復的說法,就算他真的想對付他們,也不必用這種迂迴的手段。
只是宋父見自己兒子一直堅持讓自己把這件事告訴餘然,宋父為了安撫他的情緒只能答應了下來。
說到這裡時,宋父這位頭髮已經在這段時間白了不少的老人家眼圈都控制不住的有些泛紅,他對餘然說道,「你不要怪言川,他不知在牢裡自己亂想了些什麼,如今人已經糊塗了,這些話也都是他的胡言亂語,沒有人會相信的。」
他能替自己兒子傳這些胡話,也是怕自己不答應,這話被別人傳到了殷晏耳中,可能情況會更嚴重,自己傳好歹能把事情都說清楚了,不至於讓自己兒子因為這件事再進一步受到殷晏的打壓。
可是上次已經因為自己兒子求了一次情,這次再出這種事,也讓宋父越發覺得自己這樣很有幾分倚老賣老的難看樣子起來。
他說完幾乎不敢再直視餘然,甚至覺得剛才和餘然回憶往昔的自己都有那麼幾分虛情假意起來。
可是不去看餘然,他視線又忍不住往殷晏身上看去,畢竟這次的事情涉及的還是這位,而說起來大部分人畏懼的還是這位。
宋父是真的沒有想到他會和餘然一起來,只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除了如實說,他也沒有什麼別的更好的辦法。
殷晏注意到餘父的視線,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什麼情緒的說道,「精神有問題?呵……」
他聲音不大,但語氣裡的嘲諷之意卻讓餘父忍不住漲紅了臉。
他也知道這種事聽著很像是藉口,但是除此之外又有什麼別的理由能解釋自己兒子說出的那些胡話呢?
「殷總,言川他……」宋父張口想要再解釋一番。
殷晏只抬了一下手,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宋言川的事和你沒關係,同樣的,你的情分也用不到他身上去。」殷晏用冷淡的目光注視著宋父,「你想護著自己兒子我不攔著,我同樣也會護著我的愛人。」
在殷晏這樣的目光下,宋父覺得自己所有的小心思彷彿都無所遁形。
雖然沒有明確說,但他確實內心深處有用情分求情的意思,可是現在……
宋父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