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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然看向殷晏,他覺得餘家夫婦的動作他應該都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他此時的想法是什麼樣的,今天跟他過來是單純打算給他撐腰的嗎?
他只看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再看向餘父時臉上的神情已然轉變成幾分無謂的笑意,「至於其他的,你覺得你有資格嗎?」
此時的餘然就坐在殷晏身邊,他的手明明還在殷晏手裡,但臉上的表情卻像是毫不在意似的,甚至臉上帶出的這一抹笑意,也有了和平時完全不一樣的一種囂張的美感。
明明是同樣一張臉,但給人的感覺卻大不相同,這絕不是一個只知道一味原諒的人會有的表情。
殷晏看著餘然的側臉,眼中笑意越發濃重,最後,他抬起手輕輕捏了捏餘然的耳垂,視線慢慢落到被嗆得一臉鐵青的餘父身上。
殷晏臉上明明還帶著笑意,餘父卻覺得後背都涼了起來。
「至於其他的……」殷晏仍是笑著的,「我想和我談或許會更快,不是嗎?」
面對這樣的殷晏,餘父哪裡還敢再說什麼,他只能說道,「您誤會了,我們真的只是想關心關心這孩子而已。」
有些話哪怕已經說開了,餘父卻仍是不願意揭下最後一塊遮羞布。
餘夫人此時也反應極快的說道,「對啊,我們老餘這兩天正在給餘然辦轉讓股份的手續呢,這孩子一定是因為這事一直沒辦好誤會了。」
餘夫人說著看向餘然,「父子倆哪有隔夜仇呢,要是有什麼誤會說開了也就好了,我是繼母,你誤會我沒什麼,你爸可是一直都惦記著你呢。」
餘母一邊說著這些話,一邊心裡卻已經開始後悔當初讓餘然去參加那場宴會的決定。
誰能想到平時看起來那麼沒脾氣的一個人,傍上殷晏後竟然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她開始懷疑原來的餘然表現出來的都是裝的,為的就是想讓他們放鬆警惕。
餘夫人在心裡咬緊了牙,既怪自己看走了眼,又恨對方心機深,但此時又必須撐著,不能真的把一切挑破了,把人得罪了。
餘然直到這時候才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掩耳盜鈴,什麼叫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他在決定把一切都說清楚時就做好了對方可能仍然會糾纏不清的準備,可是他絕沒有想到,對方不僅是打算糾纏不清,甚至仍打算繼續扮演父子情深。
餘然的眉頭控制不住的皺了起來,「股份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都清楚,我沒真心打算要,你們也沒真心打算給,不必拿這個當藉口。」
他說著話對於旁邊的殷晏不堪其擾,忍不住站了起來。
殷晏今天來的目的其實也沒有餘然想得那麼複雜,他不過是想親眼看看現在這個餘然究竟還能給他多少驚喜而已,所以從頭到尾他都極少開口,此時被餘然嫌棄也半點不惱,只無所謂的收回了手。
餘夫人卻在這瞬間注意到餘然的動作。
如果養的這隻兔子不僅不能為自己所用,反而還化身為狼,想咬自己一口,那不如乾脆毀了。
餘夫人垂下眸,貌似被餘然傷了心,「我的話你不信也是情理之中,你自小就防備心重,怕是也就沈錄的話你能聽得進去了。」
她語氣帶著幾分無奈,說起話來也坦坦蕩蕩的,似乎只是順嘴提起沈錄這個人,完全不像是故意想給殷晏心裡留下一根刺。
餘父沒明白自己夫人的深意,聽到她提起沈錄,覺得不妥,還皺了皺眉。
實際上,如果餘然攀不上殷晏,沈錄也是他們考慮的物件。
畢竟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餘然又有那樣一張臉,在餘夫人有意無意的暗示下,餘父完全不想浪費餘然這樣天生的好資本,而餘夫人則覺得只有餘然跟給了別人,成了別人的情人,他才不會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