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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輸了，從此後，再不許你用鳳華的臉！」

第61章 相思蠱一

「你說我盜用鳳華的臉？」

謝靈歡不可思議地叫了一聲，挑眉望向變作山丘一般高大的巨人崖涘。「你居然還有臉說這是鳳華的臉？」

提起容貌這件事，謝靈歡就憤憤不能平。他天生便是這模樣，來到此方小世界後被迫一分為二，眼睜睜看著光明者被領走，成為鴻鈞老祖座下弟子，而他卻只能躲藏於暗影中。這世界最初沒有日月，便沒有光，他不得不亦步亦趨地跟隨著光明者行走。

從此，光明者走到哪裡，他便躲藏在哪裡。

亦步亦趨，小心翼翼。

直到扶桑樹上掛起了金烏鳥的巢穴，直到月輪出現於寒月宮，他才逐漸從陰影處走出來，成為所謂青鸞鳥。但就連在三十三天外的鳳宮內，他都不能以真實面目示人。

他被取名為「歡」，眾羽族喚他「青鸞仙將」，從沒有誰過問，他來自何處，為什麼只能常年持劍守護於鳳宮長廊下。

白玉橋有玲瓏十九洞，他甚至能閉著眼就數出十九個橋洞內都暗刻著怎樣的紋路。

長達三十餘萬年的深藏功與名，就連臉都不能被看見，如今崖涘居然還敢說他盜用鳳華的容貌？

「鳳華是高居於三十三天外鳳宮內的帝尊，」謝靈歡咬牙切齒地冷笑。「你親手鎖了他，命後輩小仙折辱他，囚了他，又拿出此方小世界星海孕育的一隻朱雀來哄他。他信你，也信了朱雀，他為朱雀下得凡間，他躍入輪迴井，洗去了一身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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