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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不丁的聽到於蓮砸門的聲音,幾個僕役愣了愣,同時向酒館大門走了過去。
他們都知道今天酒館被圓桌騎士會徵用,他們要在這裡解決一些私人的麻煩。難不成就是圓桌騎士會的對頭來了?幾個僕役小心的去開門,只有一個人拖在最後面,以備一有不對勁的就立刻衝進酒館報警。
就在幾個僕役的注意力都被敲門聲吸引住的時候,林齊和恩佐宛如發狂的野熊一樣撲了上去。林齊手裡拎著一根粗大的包鐵橡木棒,他狠狠一棍子搗在了拖在最後面那個僕役的後腦勺上,將他一棍打暈。
狂風呼嘯,大雪紛飛,林齊這一棍子發出的動靜被風雪完美的遮蓋。恩佐帶著血衣七劍客快步衝到了另外幾個僕役身後,手起拳落將他們打翻在地。恩佐順手扯開大門,於蓮叼著雪茄煙麻利的閃進來,反手將大門用力的合上。
林齊和恩佐帶人向酒館悄步靠近,於蓮則是迅速靠近馬圈,從大衣下面掏出了一個陶土瓶,將帶著濃烈酒精氣味的液體灑在了馬圈內的草堆上。
於蓮這裡還沒完事,林齊已經逼近了酒館,他和恩佐相互望了一眼,連同血衣七劍客一起戴上了一個慘白色的幽靈面具。一腳踢開了酒館的大門,林齊將三瓶眩暈藥劑重重的砸了進去,嬰孩拳頭大小的藥瓶摔得粉碎,淡黑色的藥水被屋子裡的熱氣一激,迅速化為無色無味的氣體擴散開。
最靠近三個藥瓶的十幾個圓桌騎士會成員身體一晃,他們本能的咒罵了一聲,身體一陣抽搐後重重翻倒在地。隨後屋子裡的人接二連三的不斷倒地,一切都猶如夢魘一樣,數十人稀里嘩啦的倒了一地都是。
最靠近大門的十幾個圓桌騎士會成員大叫了一聲,他們同時拔出佩劍向大門衝來。
劍和美女酒館的老闆大劍喬呆了呆,他看了看倒了一地都是的圓桌騎士會成員,順手從從吧檯下抽出了一柄長有四尺開外的重劍,大吼著衝出了吧檯。圓桌騎士會的成員是他的客人,他有義務保證他們的安全。尤其黑馬豪斯出身貴族家族,大劍喬必須考慮到黑馬豪斯如果在他的酒館出事,他的酒館會受到什麼樣的報復。;
林齊挺起胸膛避開了那十幾個衝殺過來的圓桌騎士會成員,拔出一柄單刃戰斧一個標準的跳砍劈向了大劍喬。林齊出手狠辣果斷,斧光只是一閃,單刃斧已經劈到了大劍喬的頭頂,他的出手簡直可以和最老辣的戰士相比。
離開戰場三十年的大劍喬呆了呆,他近乎本能的舉起了手上大劍。
林齊一斧頭砍在了他的大劍上,三十年沒有和人浴血廝殺的大劍喬只覺手上一股不容反抗的巨力傳來,大劍鏗鏘墜地,他被那股巨大的力量推得向後連連倒退。隨後他眼前一黑,和其他人一樣翻身栽倒在地。
恩佐帶著血衣七劍客拔劍和那十幾個圓桌騎士會的成員正面撞在了一起。酒館的門戶本來就不寬敞,八個人往這裡一擋,那些人根本無法衝出來。刺耳的劍風不斷激盪,短短一個呼吸的功夫恩佐已經用同歸於盡的方式將三個對手強行逼退。
血衣七劍客也和恩佐一樣,他們根本不顧刺向自己的劍鋒,而是選擇了同歸於盡的戰法,每一劍都直刺對方心臟。
畢竟是陸軍學院的學生,這些圓桌騎士會的成員還沒有和人死拼的覺悟。面對寒光閃爍的劍鋒,他們本能的選擇了退卻。他們這一退就直退到了摔倒在地的大劍喬身邊,隨後身體一晃,也無奈的栽倒在地。
林齊和恩佐等人急忙向後急退,他們也已經覺得有點眼前發黑,在雪地裡呼吸了好一陣子新鮮空氣,這才勉強回過神來。林齊劇烈的咳嗽了幾聲,抓起一塊石頭將酒館的幾扇窗子打得粉碎,狂風捲著暴雪衝進了酒館,將空氣中彌散的眩暈藥劑全部捲了出來。
又過了足足一刻鐘,林齊幾個才小心走進酒館,在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