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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記了自己身上只有一件浴袍,當裴昀的手探到我腰間時,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就輕易扯開了我的腰帶。
大片面板突然裸 / 露到二十幾度的空氣裡,我被刺激得渾身一顫。光憑想像也能感覺到自己此刻一定很像一隻糯米餈,剛從冰箱裡拿出來就被人嘩啦一聲撕掉了包裝。
而那隻罪惡的手的主人根本不準備細嚼慢嚥。他在沙漠裡走了太久,饑渴交加,現在只恨不得一口吞掉面前的冰涼糯米糰子。
裴昀的手沿著我的肋骨往上撫摸,然後停在某個地方,不滿地說:「瘦了。」
黑暗中的感官格外靈敏,我甚至能清楚感受到他手上的槍繭在我面板上逡巡。
這樣的想法使我的臉迅速燒了起來,連帶全身上下的面板都一陣一陣地發熱。
「別碰那裡……」
「哪裡?」 他惡劣地一揉。
始料未及的刺激使我沒忍住發出一聲輕喘,裴昀卻像是得到了鼓勵,手上更加放肆。
我想推開他,可一隻手實在有心無力。
「這麼久不見,你有沒有一點想我?」 他咬著我的耳垂說,「不許撒謊。」
我怕自己再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死死咬著下唇不肯說話。
但他一點都沒有放過我的意思,從耳垂到耳廓,再到敏感的軟骨和耳道,慢慢舔舐啃咬,期間撥出的熱氣鑽進我的耳朵,使我的大腦不斷嗡鳴。
「不撒謊就不會說話嗎?」 他問。
我哪裡被這樣刺激過,一張口連聲音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有……」
「有什麼?」
「想你……」
這兩個字說出口,後面的一切都輕鬆得多。
我用沒被禁錮的那隻手攀住裴昀的脖子,仰頭去索取他的親吻。
「每一天都想你……」
「想你為什麼不喜歡我還和我結婚……」
「想你是不是又在因為我不聽話生氣。」
「想你以後會不會娶別的 oga,憑什麼我都做好了孤獨終老的準備,你還能二婚。」
……
「不會有二婚。」
他又低頭咬我,這次從下巴往下,咬過脖子,在鎖骨上久久流連。
「你一定沒有好好看過婚前協議書。」
「有一條寫的是,如果我背叛婚姻,你有權處置我所有財產,和我這個人。」
「一槍殺了我也好,摘了我的腺體餵狗也好,隨你開心。」
……
黑暗中我看不到裴昀的臉,但能感受到他聲音中的眷戀和動作裡的溫存。
我以前怎麼會自大到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明明給過我承諾……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浴袍已經不見了。
如果我看得到,我一定會為自己一絲不掛呈現在他眼前而感到羞恥,現在我看不到,反而坦蕩了許多。
他的手已經摸到了我的尾椎。
結婚兩年多了,我還是像第一次那樣緊張。
「來之前我想過,如果你真心選擇了段翊,我該怎麼辦。」
他的手指不緊不慢地動作。
我被這樣狀若無意卻每一下都戳中某個點的動作激得渾身戰慄,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
「我想,我一定會殺了他,然後把你綁回家去。」
裴昀抽出手指,換上了更炙熱的東西,抵著我說。
「你知道 beta 怎麼被標記嗎?」
「他們沒有腺體,只能被生生咬開皮肉,用最野蠻的方式注入資訊素。」
「等傷口長好,氣味消失,再咬開,再注入。」
「一遍又一遍,直到把歸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