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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向錦秋看到他們糾纏起來時,這才記起自己存在的意義,她是給阮知微撐場面的,只是沈宴的神色太出乎她的意料,她剛剛完全被這場面驚住了。
在向錦秋想像中的沈宴,是那種輕佻的公子哥,糾纏起阮知微也是風流又隨意的,像狗皮膏藥一樣,死纏不放又情感寡淡。但是現在看沈宴眼尾發紅的模樣……和向錦秋的認知出入得有點大。
但無論怎麼樣,向錦秋都是站在阮知微這邊的,向錦秋立刻上前拽沈宴的手:「你給我放開她,你有什麼資格碰她……」
話還沒說完,阮知微就看到,眼前的沈宴神色變了。
戾氣噴湧而上,他的桃花眼裡凝聚起風暴,他側頭,看向向錦秋,聲音發狠:「你他媽也配碰她……」
沈宴的話沒說完,就在看清向錦秋模樣的時候停住了。
因為他看到,向錦秋,沒有喉結。
剛才遠遠地看,沈宴就覺得這男生有點娘,雌雄莫辨的一張臉,阮知微現在居然喜歡這種型別,現在近距離看,沈宴才發現,原來這人根本不是男生。
是個有點中性風的女生,短髮,黑衣黑褲,穿著休閒風格的衣服,所以從遠處看,很像個男生。
沈宴也是在這時才想起,阮知微好像和他說過,她有一個很好的閨蜜,那個閨蜜性格很男孩子氣,應該就是這個女生了。
原來從頭到尾都是一場烏龍。阮知微沒有和其他男生在一起,也沒有同居。
沈宴的心情立刻由陰轉晴,輕鬆起來。
於是,向錦秋和阮知微就看著眼前的沈宴在突然之間收斂起了渾身的戾氣,他唇角甚至還微微地向上揚起,染了一點笑意。
下一瞬,沈宴便鬆開了阮知微的手腕,順手給她揉了揉她發疼的手腕處,他緩了語氣,問她:「疼嗎?」
卻被阮知微甩開。
沈宴也不惱,他現在唇角的弧度溫和極了,一秒變臉,和剛才壓抑的他判若兩人。
別說阮知微發懵,向錦秋都滿頭問號,你這是幹什麼的??表演川劇變臉嗎??
但沈宴這樣溫和起來也不像剛才那樣讓人發憷了,向錦秋終於找回了自己的氣勢,阮知微不擅長罵人,她來幫阮知微罵。
向錦秋走往前,主動站在阮知微身前,把阮知微往身後一拉,隨後,她氣場全開,用力戳著沈宴的肩膀:「怎麼的?你幹什麼?你剛才想幹什麼!你還想打人?還打女人?」
向錦秋在前面罵,阮知微則站在向錦秋身後,看著沈宴的神色,他被向錦秋這麼戳居然也沒生氣,就在那裡受著向錦秋的動作,甚至從神情上來看……他心情還不錯。
阮知微只覺得沈宴的情緒越來越難以捉摸了……
向錦秋一旦罵起來就止不住,之前新仇舊恨加起來,向錦秋越想越生氣,她下樓的時候還順手拿了個包,現在終於派上用場。
她把包裡的東西劈頭蓋臉地往沈宴身上扔,一邊扔一邊罵:「怎麼的?這世界是你創造的啊?你是上帝之子?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之前我們微微對你那麼好,你不知珍惜,對我們微微一點都不好,現在又過來糾纏?你真以為你是人民幣人人都喜歡啊?哦對,人民幣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歡的,你這一身銅臭味燻死人了,滾遠一點行不行?我鼻子都要被你的惡臭味燻得失靈了。」
沈宴任她把包裡的東西砸在自己身上,也沒說一句話,只在他聽到那句「你不知珍惜,對我們微微一點都不好」時,他的眸色稍微暗了暗。
向錦秋的包裡什麼都有,衛生紙、發繩、口紅、散粉等一些化妝品,向錦秋扔得時候估計也不知道自己扔得是什麼了,全都砸在沈宴身上,還有的砸在了他的臉上。
她砸得很狠,一點都不吝嗇自己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