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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她的衣服都懶得脫,食指大力一勾, 她的睡衣帶應聲而斷。
「沈宴!」
沈宴對她的叱罵嗤之以鼻:「繼續叫, 我喜歡聽。」
睡衣帶子斷掉, 她的睡衣鬆鬆垮垮, 衣不蔽體,春光外露,沈宴沒有吻她的唇,他順著她的頸往下細細吮吻。
女人的力氣永遠比不過男人的力氣,她掙扎不過沈宴,這個道理在之前的嘗試中她已然明白。
阮知微沒再掙扎,她的聲音很靜:「你除了強迫我,還會做什麼。」
就這一句話,讓沈宴的動作停下,他沒再繼續。
沈宴也說不好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綿綿密密的,一陣陣的,似乎是疼的感覺。
這樣倔強而不聽話的阮知微,引起他的征服,他想看到阮知微仰起脖子隨著他的節奏起伏的樣子,想用身體的契合度告訴阮知微,你看,你明明還愛我,幹什麼一直沒完沒了說要離開的話。
但是阮知微真這麼排斥,他突然不想繼續了。
沒必要了。
他起身,關門離去,只留下了一句:「你當老子稀罕。」
出了阮知微臥室以後,沈宴去陽臺上抽菸。
一根又一根的煙,他剛摁滅,又繼續點燃新的一根,煙霧升騰著,逐漸變淺,直至消失。
阮知微一直這樣的態度,那他把她困在家裡也沒什麼勁了。
如她所願,和她分手?
沈宴心裡下意識地不想,他也不知道自己愛不愛阮知微,但兩年了,他早已習慣了身後有她。
他一直都以來都確定,阮知微非常愛他,直到現在都是,她喜歡了他那麼久,不可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應該只是口是心非。
算了,沈宴將煙盒裡的最後一根煙摁滅,火星消失在深沉的夜色裡,玻璃上照出沈宴的臉。
他想,可能就像郭琪說的,他之前對阮知微太不好了,現在到了臨界點,她才會這樣。沒事,過段時間冷靜下來應該就好了,他再哄一鬨,阮知微應該就會和以前一樣了。
她那麼喜歡他,怎麼會真的想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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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因為沈宴那麼一折騰,她睡得不太好,第二天,阮知微日上三竿了才醒。
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擠進來一些,星星點點的金色光點投在她的臉上,阮知微揉了揉眼睛,知道自己起晚了。
她穿好拖鞋,在屋子裡四處走了一圈,發現沈宴已經不在家了,只有阿姨在廚房給她做飯,廚房傳來飯菜的香氣,還有「叮叮咣咣」的切菜聲音,充滿生活氣息。
她想出去看看,到別墅院子裡看看沈宴在不在,等她走到門邊,將門鎖往下一按才發現,門根本打不開。
門被沈宴反鎖了。
阿姨聽到動靜,從廚房出來,她一邊用圍裙擦著手上的水滴,一邊說:「微微,宴哥說讓你最近在家裡冷靜冷靜,不要外出,把門和窗戶都封死了,我也搬到了別墅客房裡住,食材都買好了,冰箱裡什麼都有,除了宴哥回來,我們都出不去。」
什麼?門和窗戶都封死了?
阮知微的睡意立刻被驅逐乾淨,她不敢置信,「騰騰騰」地走到客廳裡,發現窗戶真的被外面一層鐵網封死了,而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裝上的鐵網。
昨天還沒有這個鐵網,看來是沈宴今早趁她睡著的時候裝上去的。
這算什麼?家養金絲雀嗎?
阮知微讓自己儘量冷靜,她記得行李裡面有手提電腦,她想先和向錦秋取得聯絡,她跑到客廳的行李箱旁邊,在行李箱裡左找右找,也沒找到,她忍不住問阿姨:「阿姨,你看到我的膝上型電腦了嗎?」
阿姨似乎早知道她會這麼問:「我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