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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又怯怯的看了看皇帝的臉色,想說什麼又低下了頭去,雙手在膝前不住的絞著。
“金蝶,你都知道什麼?說來朕聽聽,你家主子都這樣了,你當不許隱瞞絲毫。只一樣,朕得告誡你,凡是不許胡亂攀汙,更不得隨意捏造。”皇帝走回大殿正中的寶座上坐定,身上明黃|色的龍袍在日花花的日頭下分外顯眼灼目。
總輸他覆雨翻雲手(8)
金蝶伏地磕了三個頭,舉起衣袖擦拭了一下額上的汗珠,而後才整理了一下頭緒,從容不迫的娓娓說來:“回陛下的話,昨夜主子沒有睡好,今兒一早,奴婢就奉了娘娘的口諭,著各宮娘娘不必前來請安,各司各部有事也緩一緩,明兒個再回。”
說罷,便朝伏地託簪請罪的如妃與瑤妃看了一眼,香貴人分位較低,遠遠跪在了第二排,但見金蝶的眼光掃過,不由的也是怯怯低了低頭,不敢看向皇帝。
應天成眉頭一皺,便對如妃斜斜看了一眼:“如妃,難道你宮中的通傳沒有告訴你,淑妃身體不適,不宜見客?”
這話說的雖然不緊不慢,皇帝的臉上也沒有太多的感情流露,但語氣內涵分明就是薄責與深究之意。如妃身上頓時冷汗滲滲而下,低垂的眼角狠狠挖了一眼身邊的瑤妃,暗恨道:“都是你出的好主意!”
“陛下,臣妾原本是打算去給淑妃娘娘解解悶的,後來聽說娘娘身體不適,也就不想去了。誰知道,偏生是瑤妃姐姐,一早來了臣妾的宮裡,說是定要拉著臣妾一同去漱玉宮。您知道,瑤妃姐姐比臣妾資歷深,臣妾也一直蒙了姐姐的照拂,因此……”。
如妃說罷,抬頭望了望天子,兩眼淚水嘩啦啦止不住似的往外灑去。
“如妃!你含血噴人!陛下臣妾絕對沒有……”。瑤妃受了這樣一個莫大的中傷,哪裡肯罷休?這面如妃的話還沒有說完,她便已經急急的出聲為自己辯白了。
“夠了!朕在此處,啟榮得爾等這般撒潑放肆!”應天成一掌拍在寶座旁的紫檀木雕花飛鳳案几上,震的桌上手邊的茶杯也是輕輕一晃。
“金蝶,你繼續往下說!”
金蝶低頭暗暗陰笑了一會,頭依舊是低著,跪行了兩步上前,以頭抵地道:“陛下,奴婢卑賤之身,其實不敢多言。況且兩位妃主位高得寵,就連淑妃主子,往日都要避讓三分……“。
總輸他覆雨翻雲手(9)
如妃與瑤妃聽得金蝶的話,兩人都齊齊變了色。想不到。自己竟然是栽在了淑妃的算計之中。這個金蝶,只怕是會死死咬住自己,不肯鬆口的了。
“陛下恕罪,奴婢說話也許難免會站在自己主子的立場上去看待。但是,今兒一早,兩位妃主到了漱玉宮時,身上確實有帶著香料,娘娘早在懷孕初期,就已經曉諭六宮,請安時不得攜帶香囊了,因為龍胎受不住那味道。”金蝶說罷,佯裝怯怕的低下了頭,暗地裡朝如妃遞了一個得意的眼神。
應天成臉色一沉,問向如妃:“如妃,你來說說,自己今天是不是帶了香囊去見淑妃?”
他說話間神色不變,只是手中端了旁邊的那隻細瓷白玉茶杯,茶水放的有些久了,不免有些冷卻了下來。手上才一開蓋,便皺了皺眉頭,眾人還未看清情形時,便見皇帝右手中的那隻茶蓋已經被他兩指尖捏成了碎片。
一時人人襟聲,如妃臉色慘白,額上冷汗齊下,顧不及擦拭,只得勉強應了一聲,旋即癱軟在地上,以淚伏地道:“回陛下,臣妾……臣妾也是無心的,原本以為淑妃娘娘……已經過了前面三個月,想不到……臣妾有罪,請陛下寬恕!”
瑤妃見大勢已去,卻還留了幾分僥倖,只故作鎮定的回言:“陛下,臣妾今兒個身上並沒有帶著香囊,您可以將臣妾宮中的宮人找來一一查對。”
金蝶在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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