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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必兜圈子。&rdo;卞先生說：&ldo;夏茉莉是&l;蓋仔&r;的馬子。她知道什麼人幹了他兩槍。她雖不說，但她知道。萬一有人認為她告訴了我。&rdo;

&ldo;有什麼理由她要告訴你嗎?&rdo;我問。

&ldo;再不然，&rdo;他匆匆地說下去：&ldo;她也許有了什麼意外。也許牛奶瓶不斷的增加下去?&rdo;

&ldo;夏茉莉有沒有把真姓名告訴你?&rdo;

&ldo;沒有，她只說我可以叫她&l;小莉&r;。是看到報上照片，我才知道我遇上什麼了。&rdo;

&ldo;我遇上的這些人，一定都是窮兇極惡的。想想看我還在那裡想請她跳舞!&rdo;

&ldo;你常幹這一類事嗎?&rdo;我問。

&ldo;絕對沒有。我喝了點酒，我又被別人放了鴿子。&rdo;

&ldo;此事之後，你就碰上這兩個女人?&rdo;

&ldo;是的，只是這兩個太容易上手了。她們自己也在物色合宜物件……兩個女光棍趁休假冒點險。&rdo;

&ldo;兩個人給你什麼名字?&rdo;我說。

&ldo;沒有姓，一個叫雪曼，一個叫美麗。&rdo;

&ldo;你對那一個有興趣?&rdo;

&ldo;雪曼，那小個子褐色頭髮的。&rdo;

&ldo;另一個什麼樣子?&rdo;

&ldo;紅頭髮的一個，依雪曼言來，佔有慾是很強的。她什麼都懂而且不准我問問題。她築了一個籬笆牆，把雪曼放在裡面。我覺得她可能在我的酒裡下了別的東西。我不知道。反正酒瓶是她拿出來的，我一下就人事不知了。&rdo;

&ldo;她們要求你送她們回家的?&rdo;

&ldo;是的，不過事實上她們還沒有住處。她們只要求找個汽車旅館。&rdo;

&ldo;大家乘她們車去的?&rdo;

&ldo;是的。&rdo;

&ldo;到了那汽車旅館，是她們登記的嗎?&rdo;

&ldo;不是，她們要我登記。這是要我付帳最好的辦法。汽車旅館一向是先付錢的。&rdo;

&ldo;她們的車，是你在開嗎?&rdo;

&ldo;不是，雪曼開的車。我坐前座，但美麗在當中。&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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