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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能的。&rdo;我說。

&ldo;我為了鈔票和老頭子結過一次婚。&rdo;蜜蕾說：&ldo;現在我有錢了。&rdo;

&ldo;想再多要點?&rdo;

&ldo;絕對不是嫁給畢帝聞，等他翹辮子。&rdo;

&ldo;你要是這麼說，&rdo;瑙瑪大笑地說：&ldo;不要忘記讓給我。&rdo;

&ldo;你等不及的。&rdo;蜜蕾說。

她轉向我：&ldo;我們找到畢帝聞，爾後做什麼?&rdo;

&ldo;爾後，&rdo;我說：&ldo;你們兩個死也不分開。你不斷給瑙瑪暗示，但是她不懂。你叫她去海灘販賣店去買點衣服，她不去。叫她去買吃的，她也不去。你說她去的話，你在她的位置放塊毛巾等她回來等等。反正你不走，瑙瑪也不走。&rdo;

瑙瑪說：&ldo;我真倒黴，一定要做個笨電燈泡嗎?&rdo;

我點點頭。

&ldo;好!&rdo;她說：&ldo;我也許會演得相當好，從此改行。&rdo;

我說：&ldo;我要造成的效果是，蜜蕾很想找機會私下和畢先生密談。但你是她的客人，你是蜜蕾分不開的朋友，你根本沒有想到蜜蕾會有什麼事把你支開。你們是親密朋友，彼此沒有秘密，所以不是笨，是天真，沒有邪念。&rdo;

瑙瑪點點頭：&ldo;好戲什麼時候開鑼?&rdo;

&ldo;你們吃過早餐就出場。&rdo;

&ldo;僕人……水子，怎麼辦?&rdo;

我說：&ldo;水子當然會懷疑我。我要為自己造個身分。&rdo;

&ldo;你和我們算什麼關係呢?&rdo;

我說：&ldo;我和你們兩個在紐約就認識。對你們兩個都很熟。我在追瑙瑪。&rdo;

&ldo;追到了嗎?&rdo;

我微笑著說：&ldo;表演成過去到過手，比較好一點。&rdo;

&ldo;可以，&rdo;瑙瑪說：&ldo;給我造一個美麗的房子，我就住在裡面。&rdo;

&ldo;你們不可以把我一腳踢出去噢。&rdo;蜜蕾說。

&ldo;在水子向她主子報告之前，&rdo;我說：&ldo;不會讓你空著的。&rdo;

&ldo;報告之後呢?&rdo;

&ldo;很難講。他也許找另一個角度來勒索你。記住，那錄音機仍在錄音。我們一進客廳，必須說些很相熟的話。你們兩個要討論的時候，可以做眼色，說到我，而後兩個輕輕耳語。耳語錄不下來，但反正女孩子都會耳語的。&rdo;

蜜蕾說：&ldo;聽錄音帶的人會起疑。既然不知有麥克風，何必要耳語?&rdo;

我說：&ldo;為了不讓女傭人聽到呀!你要保護瑙瑪的好聲名，你所以耳語。&rdo;

瑙瑪說：&ldo;保護我的聲名?早餐之前在臥室裡接見以前的愛人?光著身體從浴室出來抓衣服穿?&rdo;

&ldo;別忘了，蜜蕾也在裡面。我們不可能越軌。&rdo;

瑙瑪突然把頭和頭髮向後一甩，大笑起來。

&ldo;什麼事那麼好笑?&rdo;

&ldo;笑你說蜜蕾在一起我們就不會越軌，就安全了。&rdo;

蜜蕾仔細想了一下說：&ldo;唐諾，你為什麼不……&rdo;

&ldo;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