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頁(第1/3 頁)

瑙瑪說我住在摩愛娜旅社。

我聽到撥電話的聲音，是木蜜蕾在打電話，然後聽到蜜蕾向瑙瑪說，旅館裡的人看見我穿了游泳褲走向海灘去了。

瑙瑪的聲音說：&ldo;好呀!還待在這裡幹什麼?動作要快。找件和香蕉皮差不多大小的比基尼，到沙灘去，讓他看個夠。&rdo;

&ldo;你想會有用嗎?&rdo;蜜蕾問。

瑙瑪羨慕地說：&ldo;會有用嗎?小乖乖，那樣漂亮的屁股蛋，連聖人也會春心大動。&rdo;

&ldo;你認為他能幫助我，瑙瑪?&rdo;

&ldo;我能確定的是他有幫助你的能力。&rdo;

&ldo;他肯不肯呢?&rdo;

瑙瑪說：&ldo;不肯幫你忙的一定是斜白眼，夜盲症，二百五。你不是自己常能證明這一點嗎?我想想都覺得好玩。&rdo;

蜜蕾說：&ldo;你也該擔點心，想想你自己。&rdo;

瑙瑪自己承認：&ldo;我的肉還不錯。不過我不太多用。&rdo;

下面大概都差不多內容。蜜蕾顯然已換上了泳裝，兩個人，一問一答，有如在講臨床解剖課，連我聽了都會臉紅。

&ldo;賴唐諾!你把這東西關起來，否則看我還理不理你。&rdo;蜜蕾隔了門，有點窒息地叫著。

我讓錄音機繼續開著，直到錄音機中傳來房門關上的聲音。蜜蕾一定是去海灘找我了。

我把錄音機關掉，把浴室門開啟。

蜜蕾站在門口，一副窘態和好玩混合的表情。

瑙瑪幾乎要笑出來了。

&ldo;現在給你知道了。&rdo;她說。

&ldo;現在我知道了。&rdo;我說。

&ldo;不但你知道了女人私下會和女人說什麼，&rdo;瑙瑪說：&ldo;而且知道了我的很多東西，即使和我結婚五年也不會知道那麼多。&rdo;

兩個女人都笑了。

我說：&ldo;這件事情並不可笑。不論什麼人，能把錄音機放這裡，他……&rdo;

&ldo;我知道，我知道，&rdo;蜜蕾深沉地說：&ldo;是應該到哭的時候了。但這件事實在太滑稽了，讓你聽到這些個閒話。還有我故意去找你，想來催眠你。&rdo;

&ldo;事實上滿管用。&rdo;我說。

瑙瑪告訴我：&ldo;當然管用。我們精心設計的。&rdo;

她們兩個又相視大笑。

&ldo;這裡家事什麼人負責?&rdo;

&ldo;水子，一個日本夏威夷女郎。&rdo;

&ldo;你想她會……&rdo;

小蕾搖搖頭說：&ldo;她是最謹慎、文靜的女孩。只懂整理家務，換換床單、毛巾。&rdo;

&ldo;她哪裡去了?&rdo;

&ldo;我差她進城去了。&rdo;

&ldo;她在這裡有自己的房間嗎?&rdo;

&ldo;她不睡在這裡，她每天早上八點鐘來，晚上八點走。&rdo;

&ldo;手裡帶什麼東西嗎?&rdo;我問。

&ldo;一個袋子，&rdo;蜜蕾說：&ldo;她到這裡來換傭人的制服，她有個傭人用的浴室，她在那裡面換衣服。&rdo;

&ldo;我們來看一看。&rdo;

我們走進女傭專用的浴廁。小袋子掛在浴盆的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