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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東，那時他已經去世了，什麼也沒留下。房東聯絡不到他家人，拿了他剩下的錢，將他葬在這裡。至於你母女二人，我只聽人說你母親改嫁，便沒有打擾……」

若不是唐葵那雙眼睛和麵容，唐叔也不會再去查她的身世——在發覺她是許林的女兒之後，唐叔心中百感交集。

喜的是終於能兌現當初在獄中的諾言，憂的是自己的下司欺負了許林的未來女婿。

唐叔咳了一聲，對唐葵說：「你父親這邊，少來人拜祭，你今後若是有時間，多來看看他，成嗎。」

第49章 堅果乾軟蛋糕

雖說是請求，但唐叔篤定了她會答應。

唐葵說：「這件事情……我想和母親商量一下。」

唐叔也不多勉強, 他往唐葵手中遞了一個酒杯：「雖說他未曾照拂過你, 但好歹父女緣分一場, 你敬他一杯酒, 總可以吧？」

唐葵接過那酒杯，半跪在墳墓前, 張張口, 最終還是叫不出那個稱呼。

她把酒杯舉過頭頂, 又傾倒在泥土之中。

祭拜完許林，下起了迷迷濛蒙的小雨，畢竟快到立夏, 雨水落在臉上也不冷。

三人穿過一個個寂靜的墳墓，往外走出。江竹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唐葵穿上。

唐叔大步在前走, 未曾回頭, 朗聲說：「若是今後有什麼事情，只管來找我, 在我能力之內的, 必定幫你。」

唐葵到家的時候, 唐媽媽已經等了很久, 焦急不安地來回走動。

江竹沒有進去, 目送她上了樓。

一直到看到她，唐媽媽才鬆了口氣：「今天這是去哪裡了？怎麼頭髮都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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