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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出在她焦頭爛額不知所措的時候窗外顧鈞的那句我信你一次,還有桌子上推過來的那碗粥。
不得不承認,每個女人都有英雄情結,能在你危難的時候向你伸出援手的男人,你在下一次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地再次想起。
她再次嘆了口氣,坐起來看著阿夏,攤了攤手無奈地說:我也不知道第二手準備是什麼,實在沒辦法的話我就去找許夫人幫幫忙,還能怎麼辦呢?
阿夏吐了口氣,眨巴著眼睛看著她小聲嘟囔著說:我還以為杜依然白了她一眼,你以為什麼?
阿夏閉嘴,沒什麼,我還以為小姐又要去指著二爺的鼻子罵人呢!
杜依然笑著點著她的頭說:你這個小蹄子!罵人也要講究技巧,不能經常罵,賤人需要隔幾天去罵他一次他才心裡舒坦,每天去罵他會嫌你無理取鬧,還要有理有據,證據確鑿讓他無力反駁,罵了他還覺得你罵得對,過段時間說不定還會想你再去罵他幾句將他罵醒了,不捱罵他心裡不舒坦杜依然正在說得起勁,將自己以前吵架罵人的要領總結一遍,阿夏突然擠眉弄眼地戳了戳她的胳膊,讓她看後面。
她疑惑地回頭,便看到門口一人長衫玉立,一手拿著摺扇啪啪地敲打著另外一隻手,臉上帶著那欠揍的笑容,除了薛鳳舉還有誰?
杜依然感慨,果然是背後不能說人壞話,是要遭雷劈的。
第9章 誰是主子
杜依然離開之後,顧鈞一直坐著沒動,只是盯著面前的酒杯。 看著他陰沉的臉色,夥計也不敢上前,過了好一會兒才走過來將倒在地上的椅子扶起來,隨即又偷偷看了看顧鈞的臉色,縮著膀子就要離開。
顧鈞終於開口,語氣已經恢復如常,結賬。
夥計打量著他的臉色,似乎是覺得走近了不會被打,才往前走了兩步,小心翼翼地道:這位爺,兩壺酒兩個菜,三兩二錢銀子,心中還在咕噥著,剛才這兩位似乎鬧得不太愉快,看把那個小娘子嚇成那樣,不知道這個凶神惡煞的會不會替那小娘子付賬。
顧鈞伸手去懷裡掏錢,只是掏到一半卻是頓住了,他將手擱在桌子上,看著桌子對面的位置上躺著的那個杯子,因為那女子走得慌張,帶倒了杯子,裡面的酒水灑了一桌子。
他低頭看向窗外,原來下面停馬車的地方變得空蕩蕩的,不知什麼時候人已經離開,只剩下來往的行人,不由地攥住了拳頭,隨即看向旁邊站著的夥計說:今日出來的匆忙,忘了帶銀子。
夥計心中說不好,這人要吃霸王餐,而且看起來是個練家子,他恐怕是攔不住的。
夥計還在考慮是寧願受傷也要攔一把向掌櫃表忠心呢還是趁早溜之大吉,顧鈞卻是將腰間的的一塊玉解下來遞過去說:就拿這個抵了吧。隨即也不再理會他,徑直下樓往外走。
夥計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急忙跟上去,眉開眼笑地將他送到門口,甩著肩頭上的毛巾大聲說:客官慢走!以後要多來啊……
顧鈞走到門口,往杜依然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眼中神色複雜莫測,然後朝著相反的方向離去。
依然坐著馬車一路回到莊子上,也沒有再去見許夫人,就讓全叔自己離開了,這個時候她也顧不得全叔回去會對許夫人說什麼了,因為喝了酒又吹了一路風,就覺得頭有些不舒服,對阿夏說不要打擾她,進了屋子直接倒頭就睡。
後來薛鳳舉似乎是回來過,好像是在質問她什麼,但她的精神和身體都很不舒服,隱約記得是罵了他幾句,他便消停了。
這一覺一直從中午睡到晚上戌時的時候,她睜開眼睛看著頭頂的帳子反應了一會兒,才頭重腳輕地坐起來,屋子裡點了一根蠟燭,光線昏黃。 她覺得胃裡有些難受,閉著眼睛坐在**沿上,過了一會兒聞到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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