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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無策。
主要alpha喝了酒,藥不能亂吃,照他這個模樣也去不了醫院。
不過alpha的體質是三性中最好的,免疫力強、代謝快,現在只能指望晉則睡一覺能夠恢復。
實在不行,明早等他醒了再去醫院也不是不行。
反正死不了。
夏唯樂前妻的身份沒有義務再照顧什麼,那晚的事兒說得不清不楚,氣兒還沒消。
他知道晉則愛乾淨,將所有髒衣服換下來,又給他穿上浴袍、茶几放著溫熱的蜂蜜水,已經仁至義盡。
一口沒嚐到的紅湯小湯圓在地上涼透了,夏唯樂沒心情再吃,一邊生氣一邊打掃,把所有不滿統統算在沙發裡的醉鬼頭上。
睡前他又去衝了個澡,從浴室裡出來有些不放心晉則的體溫,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
沒有那麼燙了,睡一晚應該會好。
夏唯樂的視線停留在晉則的臉上,手掌沒有及時收回來,髮絲沾上水汽有些泛潮,垂落下來時擋住他清雋的眉眼,隱去大半眼底的複雜。
客廳裡只留著一盞小小的落地燈,光線微弱溫柔,雨聲襯得屋內一片寂靜。
他緩緩抽走掌心,在即將徹底分離時很輕地停住,指尖觸碰晉則的臉頰,掠過挺拔的山根,從鼻樑順勢而下,描摹著他挺立的輪廓。
晉則微微動了動,無意識將臉埋在枕頭裡,吸取著微弱的茶花氣息。
夏唯樂陡然驚醒,立刻收回手往後退好幾步,心臟怦怦跳個不停,慌亂又緊張,像個做錯事怕被發現的孩子,快步回房關門,後背貼著門板調整好一會兒呼吸才穩定下來。
他們現在不是夫妻,只能算熟悉的陌生人,感情沒有完全放下,只是單方面的觸碰足以擾亂心跳。
夏唯樂懊惱自己不爭氣,三十多歲的人了,竟然還像二十出頭那樣不知所措。
當初婚是第一次結,夫夫倆相處用不著學無師自通。可如今也是頭一次離,沒有人能教他面對尚有感情可對方可能已有新歡的前夫,該是怎樣的模式。
夏唯樂掀開被子躺上床,不讓自己多想關燈睡覺。
他側躺蜷縮著,手掌搭在小腹處,這段時間困擾他的心悸胸悶並沒有如期而至,身上暖烘烘的,彷彿浸泡在溫泉裡,筋脈都沾上暖意。
夏唯樂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身上有白麝的香味。
剛才和晉則推拒一番,酒味洗掉了但無法除去資訊素的氣息。
晉則是在他後頸留下標記的人,也是孩子的父親,他的資訊素比穩定劑好用百倍,沒有特意安撫只是殘留的味道就讓夏唯樂不再有任何不適。
夏唯樂不知該不該慶幸,資訊素穩定劑畢竟是藥物不可多用,有了晉則的資訊素讓他今晚可以睡個踏實的好覺。
睏意很快襲來,夏唯樂調整一個舒服的姿勢沉沉進入夢鄉。
半夜,臥室門從外面開啟,一道黑影由遠及近。
晉則的酒意未醒,這段時間天天醒來都在沙發,並未察覺有何不對,掀開被子躺下去,本能尋找那點兒快徹底消散的山茶氣息。
他搜尋的手觸碰到溫熱,被窩裡的山茶味濃郁淡雅,充盈縈繞在身側———和婚後無數個夜晚一樣,oga迷迷糊糊地靠過來,翻了個身埋在他的懷裡,意識朦朧間親著他的喉結和下巴,四條腿交纏在一起,密不可分。
晉則被酒精影響清明全無,分不清此時何年何月,習慣性摟上愛人的腰,寬厚的掌心摩挲著腰間細膩的面板,體溫和氣味攏著他,這些日子裡心中空掉的一塊被填滿。
夜色深沉,床上的二人相擁而眠,彷彿依舊是恩愛幸福的夫妻,從未有過一個多月的分別。
晉則在資訊素交融的被窩裡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