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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你知不知道，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一起解決。&rdo;

莫歌很少重複話，但是這次逼不得已。

因為他能看出來，外面所有人都覺得‐‐

白檀香說的證詞是真的!

可他不信白檀香會做出這樣的事。

而白檀香後來的話，讓他一怔又一怔，因為白檀香問他‐‐

&ldo;我的最後一次?還是他的最後一次機會?小莫，你究竟是來救我的，還是救他的?如果只能救一個，你又救誰?&rdo;

連續數問裡的&ldo;他&rdo;顯然是龔繼寒。

莫歌怔了半天，真的沒想到他會問出這等渾話，直接又走過去，狠狠地一拳打在他的臉上，&ldo;混蛋!&rdo;

他打完還揪住他的衣領，呼吸急促，眼睛赤紅，卻……沒說話。

他竟說不出話，因為看到白檀香的眼神裡，求死之光。

他就那麼以求死的眼神看他，笑盈盈道，&ldo;你如果是來救他，罪我一個人扛……可如果你是來救我的，我也可以把一切推給他，那上面有他的dna，只能選一個，你選誰。&rdo;

&ldo;你t瘋了!&rdo;

莫歌的手一下鬆開，然後後退一步，咬牙切齒。

這種問題，跟我和你媽掉河裡，先救誰有什麼區別?

&ldo;白檀香，我誰都不會選，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死的是我，也不是你們，我知道你肯定是被逼迫，告訴我，嗯?相信我，我可以解決的，是哪一隻野獸在威脅你麼?&rdo;

莫歌終於安靜下來，好好說話。

白檀香就那麼看他，似乎要把他的樣子，印刻到心裡。

&ldo;有這句話，就證明我做的一切，都值了……不過……算了。&rdo;

他說的時候，低頭，笑了，欲語還休。

莫歌微微一愣，不知為什麼，覺得他那句&ldo;算了&rdo;裡包含的，才是最重要的。

而這時候，白檀香又抬起頭了：&ldo;小莫，相信我，京都沒有野獸了，如果你真要說有，那麼，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世界上所有人都是野獸，因為每個人的心裡都有著原始的獸/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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