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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奴不知道。”
“他們說,你以前喜歡過一個‘人’,是個穿著這樣顏色衣服的人。”說著,於寒又一次攤開手,眸中滿是笑意的展示了一下自己,以及自己的新衣服:“他和我,一模一樣。”
“……”提起這個人類,安德烈沉默了。
“你就沒有什麼想解釋的?”看著他預設般的反應,於寒繞著他轉了轉,以納維爾的身份給了他撒謊的機會:“比如說,那故事裡有什麼意外,你喜歡的其實是我。畢竟我把這些都忘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全都是真的,並沒有意外。”安德烈垂下頭,很意外的沒有撒謊,更沒有順著雄蟲給的臺階解釋什麼,反而把所有一切都認了下來:“奴確實在出使任務的途中見過一名人類,他和大多數人類都不一樣,他低下了高貴的頭,看向那些被認為低賤的蟲族奴隸,並釋放了他們。”
於寒心底呵呵兩聲,摸了摸自己的腦門,想:高貴的頭?
別的蟲怎麼都那麼會形容,又笑容璀璨又優雅離去的,怎麼到了他這,就一個‘高貴的頭’?
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於寒其實也沒想到蟲族八卦的真實性這麼高,而且被八卦者也這麼豁達的直接就認了。
不知道當他發現自己面前站的的就是他話中所說的那個人類時,他會不會害怕?
下午告訴過他自己名字的於先生試著稍微提醒:“你知道他的名字嗎?他叫什麼?”
安德烈悶悶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就敢暗戀好幾年?
還以為告訴過他名字,隨便點撥一下就能想起來呢……原來名字都不知道。
於寒又換了個角度提醒:“那他有沒有可能佩戴了胸牌一類的東西?回憶一下,也許能找到點線索?”
或許是記憶與思維已經在長久的刑訊拷問與藥物測試中混沌破裂,回憶那些他藏在心底的東西十分困難,安德烈粗重的喘了幾聲後才閉目搖頭:“不知道……不記得了……”
“什麼都不記得了?”於寒忍不住笑意更勝的質疑他:“那你怎麼確定他是人?很多像我這樣身體逐漸退化的雄蟲沒有翅翼也沒有觸角,和人類都很相似。萬一那就是我呢?”
安德烈不知道為什麼雄主會這樣問,很是堅定的答:“不,他和很多人類走在一起,奴還是能分辨得出的。”
“噗。”這個答案讓於先生笑意大漲,抬手在他胸口戳了一下:“對對,只是和人類走在一起的時候你分辨得出,不和人類一起走,你就看不出來了。”
安德烈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抬起眸才發現,雄主一直望著自己,兩指中間還夾著一張摺好的紙盤轉著玩。
——是他之前偷偷撿回來放進兜裡的那隻紙飛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拿走了。
安德烈瞬間緊張到瞳孔一縮,蟲齒咬住唇角,手也迅速去之前藏這隻飛機的衣兜外摸了一下的小動作,都被盡收眼底。
“傻蟲。”於寒轉弄著手中還沒開啟看的紙飛機,唇角笑容帶著若有似無的危險意味:“最後給你一次機會,這小飛機怎麼回事。要是再不說實話,那些漂亮衣服可不送給你了。”
偏心
安德烈保持沉默。
他低著頭,用那副沉靜的表情看著雄主的鞋,盯了許久。
短短几天,於寒就已經習慣了與他僵持。
這隻蟲,總是會用這種僵持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如果沒猜錯,納維爾應該是個對他相當沒有耐心的蟲,無論想要什麼答案,只要安德烈沉默,他就會失去耐心,最後問題不了了之。
不用想都知道納維爾必然是看都懶得多看他一眼,也不需要去問他什麼,不爽了直接把蟲送到哪哪去虐待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