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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的血流在充盈著翅翼的邊角,隱匿的倒刺接連鼓起,一雙平時看起來如夢似幻的翅翼在幾秒鐘之內變得更為堅實鋒利,如同惡魔的爪牙一般無序切割著身旁的樹木枝杈以及任何阻礙他的東西!
於寒看著他發瘋,左右看看,確定這周圍沒有水的情況下牙根一咬,抓過手邊一條垂下來的一條樹藤,找準機會借勢飛躍過去,直接倆腿一夾撲在他身上!
“吼——”雌蟲被直挺挺的砸倒在地,看著身上騎著的男人,發出獸類的粗重嗓音,下一秒便被男人薅住領口,粗暴的含住唇!
在唇齒接觸到的那一瞬,雌蟲全身一僵,那雙轉化為深綠色的豎瞳盯著眼前的男人,瞳孔逐漸放大——放大——放大——
一切都很自然的發生,就像於寒偶爾回家時會看到家裡大哥下班後坐在沙發上拍拍腿,他家那蟲嫂子就立刻飛撲過去,跪在他腿邊啪啪啪啪來一頓小錘,問他累不累,問他吃沒吃飯,接下來就可能撒歡,也可能撒嬌。
有時見雄主沒什麼玩弄自己的意思,他便立刻裝成呼吸不暢的模樣,耷拉著翅翼倒在沙發上喊:“好難受,要死了,要雄主的dna安撫才能好。”
這時大哥通常會把蟲直接撈懷裡抱走親熱,少部分情況下偶爾還有事要忙,大哥就會給他個親親,敷衍的表示:“唾液也一樣。”
此時,陷入呆滯的雌蟲唇瓣意外的溫熱柔軟,在被男人抵住繾綣時還會小心收攏起自己尖銳的蟲齒。
隨著唇齒交纏,雌蟲瞳孔慢慢散開,即使身體依然如木頭般僵硬繃直,爪尖及翅翼卻都肉眼可見的在逐漸恢復正常,兩隻手也老實攏在胸口,收斂起所有的攻擊性,望著眼前正在親吻自己的男人,從喉嚨中低啞的喚了一聲。
“雄……主……”
這讓原本打算只想獻出幾口唾液讓他平靜下來的於寒突然就沒放開,眯緊了眼睛,以更具佔有慾的姿勢攏住他的身子,親吻他的唇瓣、臉頰,脖頸……最後靠近耳邊,一字一字的告訴他。
“是於寒。”
愛慕
當安德烈醒來時,他的雄主已經裝滿了兩大兜的粉色葉片,正蹲在一邊捅螞蟻窩。
就在剛剛,安德烈昏過去後,於寒在他衣服裡發現有東西在動,扒開一看……好幾隻手指那麼長的大螞蟻。
也不知是什麼時候趁他不注意鑽進去的,給他腿上,肚子上咬了好幾個大紅包。
家裡的蟲嫂子也挺招蚊子,對於這事,他大哥的看法是:“蟲咬蟲,不要緊。”
但在於寒這,好像挺要緊。
看那傷口狀態,這些螞蟻應該具有一些擾亂神經的毒液,所以安德烈這次不受控制的異變,應該就是它們造成的。
要不是他剛才反應快,這些螞蟻差點要了這隻蟲的命。
因此,在於寒後續發現它們竟然和那些怪物與樹一樣有腦子,像是知道安德烈有禁制才想這樣弄死他拖回去吃,遭遇驅逐時還用觸角交流一下,一夥對他‘呸呸’噴毒液,一夥往更深的衣服裡藏。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那就都別玩了!
於寒毫不猶豫的扒光這隻蟲,將所有藏在衣服裡的螞蟻都抓起來後隨手找了幾根結實的植物絲直接綁起來掛樹上,其它逃走的也別想回家,窩全鏟了,誰都別想好。
當所有蟻窩填平,於寒拍拍手,回眸剛好看見安德烈正在傻呆呆的瞪眼看著這邊。
“醒了?”他伸出手,在仍然瞳孔放大的木訥蟲蟲眼前晃了晃:“還認識我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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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頓了許久,直到頰邊多了一抹蘊紅,小聲答:“是雄主。”
答案正確,但又不是很正確。
“行吧。”反正沒徹底傻,於寒走到那幾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