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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地說。
呂候將嘴角牽動一抹嘲弄的笑意,“剛才你說北上唸書,可是學校卻在臺南,你怎麼說?”
“老實告訴你了,我是護校肄業,後來轉到北部的商職學校完成高中學業的,但是你放心,我的護理知道並沒有忘記,我……私底下一直在進修。”說到後來,瓦娃都為自己連篇的謊言感到臉紅。“原來是這樣,我無意詢問你的求學過程。”他無所謂的說,“其實這份工作無須具備專業的護理知識,所以求職欄內登徵護士,其實是言過其實了,應該是……”他想了一下,沒有適當的形容詞。呂候將絕不會承認她的這份工作是看護,或是保母之類的名稱,他不能接受和忍受這種被當成弱勢,甚至是保護他的字句。起居室出現一陣靜默,片刻後,瓦娃輕聲說:“先生,菜都涼了,要不要我拿去熱一熱?”
“不必了,你出去吧。”
瓦娃走出起居室,關門前她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呂候將正摸索著刀叉和湯匙,試著找到食物,送進嘴巴里。
她黯然地想,如果換做是她,她也不想讓別人觀賞一個瞎子吃飯的模樣。
※ ※ ※
“呂候將,最近好嗎?”
鄭思菲邊說邊走內門,渾身上下散發著飛揚的氣息,看得出來她心情很好。
呂候將坐在椅子上,聽著公司錄下來的會議報告,在聽到鄭思菲的聲音時,他臉上漾起微笑,“我在這裡。”
四個月前,呂候將出了那次重大車禍,救援之功最大的當屬鄭思菲。
她開啟電話向110尋求救援,並推測出呂候將的出事地點,讓救護車在能最短的時間內到達出事現場;這場得歸功於她恰巧打了一通電話,以及她快速的判斷力。
呂候將脫離險境後,十分感謝她。
後來鄭思菲多閃到醫院探望,呂候將這才發覺她是個不錯的人。鄭思菲是個想要什麼,會直接表達在臉上和嘴巴上的人,他欣賞的就是她這一點,認為她是可以在工作上合作的好夥伴。“我來瞧瞧你變成木乃伊了沒有。”鄭思菲甩著小手提包,坐在他一旁的椅子上。“快了,現在正在訂製棺木。”他不以為忤的笑容。
鄭思菲仔細瞧著他,“心情不錯?”
“不能不錯,日子總得過下去。”
“唉!”鄭思菲突然長嘆一聲,向後靠在椅背上,“本來我以為攀到一條大魚,就算你不會愛上我,但在生意上,至少也能撈到一點好處。可是現在你把自己關在這間別墅裡,對事業毫不過問,我可怕白忙一場了。”“你到底想說什麼就說吧。”
“本來想拉你公司的廣告轉到我公司做的,現在你把工作交給各部門的經理負責,自己倒落得清閒。”“我的職權仍在呀。”呂候將還要說話,突然聽見身後的腳步聲而住了口。“請用茶。”
瓦娃收回茶盤,退回屋子裡去。
鄭思菲目送她離去,語帶訝異地說:“原來你甘願躲在這裡,就是有個俏護士陪著你,樂不思蜀。”“你扯到哪去了?她才來不到一個星期。”
“哦?難得一個小女孩肯待在山上陪一個‘叔叔’安享晚年。”
呂候將覺得她的形容過分了,皺了皺眉道:“你太誇張了,她已經二十五歲了,‘安享晚年’這四個字,還有留給你自己用吧。”
鄭思菲聳聳肩,笑睨了瓦娃消失的門口一眼,“在我看來,她只不過二十歲上下。”
呂候將不經意地揚眉問:“怎麼說?”
“我看人一向很準的,她的年紀頂多剛成年,但從她聰靈的雙眸裡,可以發現社會歷練倒像是有二十五歲。”呂候將聞言一笑,“她的名字叫瓦娃。也許人如其名,長得一張娃娃臉。”鄭思菲的搖頭,呂候將並沒有看見。
“我仍覺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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