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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是承認其中缺少某種最根本的東西。一旦承認了這一點,你就必須願意努力去探尋這個必要的配料。你必須原路返回,回想你曾做過什麼,或忘了做什麼。一旦找出癥結,也許就意味著你不得不把不健全的關係扔掉,一切從頭來過。
當胎兒死了時,傑克傷心欲絕。他對這個孩子寄予厚望。他希望孩子能夠改善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讓他們彼此擁有一些共同的事物,一個能夠讓他們共同關切的物件。他們的孩子怎麼可以就這樣死了?傑克想知道原因!海倫知道原因,她並不想要傑克的孩子,她想要傑米的孩子。她認為傑米的婚姻使得自己的夢想完全破滅了,也確信這個想法殺死了她肚子裡的胎兒。傑克和海倫彼此支援,度過了那段傷心斷腸的時期。
正是那段時間,他們把需要與愛混為一談。在沒有承諾要建立一種誠實的兩性關係的情況下交換需要,結果卻把自己弄得更加迷惑。事實上,他們誤以為他們還能夠使婚姻美滿幸福。為了達到這個目標,傑克變得消極被動:“她愛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只要不惹麻煩就好。”海倫則是變得主動得令人難以置信:“我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他最好一句話也別對我說。”傑克搬到沙發上去睡,自憐自艾地問道:“為什麼我這麼倒黴?”海倫滿腦子只想著應該怎麼活下去,以克服心裡的內疚、羞恥感,也害怕傑克發現她的秘密。他們都知道,他們兩個人實在不應該結婚。他覺得那是她的錯——她不應該嫁給他;她則覺得那是他的錯——他不應該娶她。生活在地下室的人,實在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事實是,他們兩個人都錯了。
在愛之屋的地下室,我們面對的是生存問題
在愛之屋的地下室,我們面對的是生存問題:如何活下去,需要什麼才能活下去,別人會向我們索取什麼,我們必須給他們什麼才能活下去。生存問題通常植根於與身體安康及愛的表達有關的經歷。當我們還是孩子時,我們最先感受到的是我們的身體以及周圍人的身體。我們透過別人對待我們的方式,有沒有得到餵食、喂的是什麼、什麼時候被喂,以及所見、所聞、所感來認識這一點。早期我們學習的是,如何控制自己的身體,不離開別人的身體半步,以獲得安全感。地下室或早期的生活經歷教會我們,為了得到愛,我們必須在多大程度上仰賴或放棄部分的身心安寧幸福。
你必須把自己隱藏起來,絕對不能讓自身公開。我們就是這樣學會隱藏自己的。你也許不太確定“公開”的意思,可是你隱約知道,“公開”大概是指暴露在陌生人的面前。陌生人外表上看起來跟那些愛你的人沒什麼不同,可是陌生人更有可能會傷害你。他們會因為你很可愛,或者根本毫無理由就傷害你。為了免遭陌生人,甚至是你認得的一些大人的傷害,你學會了該說什麼、怎麼說和什麼時候說。你的生活像是個非常大的遊戲場,你在裡面學到了很多避免自己痛苦的生存技巧。童年經歷讓我們知道愛有贏有輸,而且大部分時候是輸。為了躲避這種痛苦,我們變得非常清醒,知道為了求生,我們必須做些什麼。
在情感關係中,地下室居民滿腦子只想求生存。為了求生,他們緊緊抓住別人不放。他們也緊抓著情感關係不放,不管這些關係有多令人不快、有多惡劣。受虐待的配偶是地下室居民;與酒鬼或染上毒癮的伴侶相依為命的人,是地下室居民;對婚姻不忠的人,也是地下室居民,他們到處留情以確保對伴侶的感情能夠維持下去。在經歷地下室混沌期的時候,你把所有怪異的想法和行為歸咎於求生的需要。
當你聽到人家或自己說“我別無選擇,不得不如此做!”時,你知道這個人正處於愛之屋地下室的混沌期,他對自己所面對的真正問題的原因或本質一無所知。在沒有選擇能力時,就沒有愛。在你滿腦子只想到生死存亡之際,你哪裡還會想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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