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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物,助李季玉度過難關。
整整花了一個時辰,用真氣導引術,將昏昏沉沉的李季玉,從枉死城中硬拖回陽世,逐漸恢復了神智。
歐陽慧不知如何救治垂危的傷者,心神大亂不知所措,只能接受璞玉的妻子安慰,任由璞玉進行搶救,與接待左鄰右舍聞訊前來慰問的人。
李季玉在這裡人緣極佳,對待左鄰右舍親切大方,與一般作威作福的豪少完全不同,深獲街坊市民的愛戴。
天黑後不久,不再有慰問的人走動。
璞玉夫婦也不便久留,返回鄰舍歇息。
這期間,有不少陌生的人在附近走動,有意無意地打聽事故的起因和結果。
所知道的是,李季玉受到一些人在大街襲擊,背部受到重傷,仍在昏迷中,傷勢沉重,結果無法預測,得等些時日,看是否能撐過危險期,才能知道結果。
臥室中點了兩枝大燭,室中明亮,其他廳房黑沉沉,好靜好靜。
歐陽慧把廚房的小火爐搬到臥室,生起炭火,細心地替李季玉熬煮湯藥。
璞玉夫婦先前送來的食物放在桌上,她毫無胃口,坐在床口愁容滿臉,焦灼關切的眼神,留意李季玉身上的任何變化,鳳目中不時湧現懾人心魄的冷厲光芒。
李季玉平躺在床上,像是沉沉入睡,呼吸微弱,進出的空氣不絕如縷,雙手的掌心,不時出現收縮與舒張的線條,顏色也不斷地慢慢改變,表示血液的流動舒緩激揚,變化不斷改變流量與脈動。
璞玉曾經告訴她,傷勢已經穩定,但仍然不易受到控制,只要撐過半夜,子初之後如無特殊變化,便算是度過危險期,性命算是保住了。
所以她要等,等子夜光臨。
李季玉像個無知覺的死人,她那能定下心?
自從莫愁湖畔第一眼看到李季玉,她便沒來由地喜歡這個潑皮式的男人,也許這就是所謂緣份吧!
有些男人對女人一見鍾情,同樣地,女人一見某一個男人,也有一見便芳心情有所鍾的現象,沒有理性好講。
在山東王府,她號稱女中豪傑,與那些豪門子弟走馬鬥雞脫略形骸,從沒認真用女人的感覺,與那些所謂才華洋溢的子弟建立情愛的橋樑。
也可以說,她是高高在上的郡主,看不上膜拜在她裙下的吉士,行為顯得豪放,卻吝於付出相悅的感情。
沒想到,與李季玉匆匆一見,便沒來由地心底湧起無邊波濤。
無條件的付出、喜悅、擁有,種種錯綜複雜的情緒變化,這期間主宰了她的感情生活,李季玉成了她感情生活的中心。
面對床上生死難卜的愛侶,她心潮洶湧,強烈的報復怨毒之火,從心底湧升。
在李季玉完全清醒,能說出經過詳情之前,她所知道的訊息有限,從鄰居與璞玉口中,也僅知道概略的一鱗半爪。
她所知道最明確的事,是從太虛玄女手中,救出李季玉的經過,便肯定是太虛玄女下的毒手。
災禍之源,該是平江土地。太虛玄女是平江土地請來助拳的爪牙,平江土地必須負起責任。
“季玉,如果你有甚麼三長兩短。”她激動地輕撫李季玉的冰冷麵龐,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臉上的肌肉在抽搐,咬著銀牙一字一吐:“我發誓,一定把沈家的人,送上雨花臺法場,誅絕沈家的人替你報仇。”
那是毋容置疑的,她一定可以辦得到。
李季玉的神智,迄今仍然時好時壤,一直不曾完全恢復清明,任督兩脈一直不曾完全氣血交流,因此腦部缺少氣血,所以神情恍惚。
背部受到重創,督脈形成阻塞的瓶頸,血脈無法暢通,得需要時間,讓血脈帶走受創的淤積才能穩定心脈,傷勢不至於惡化。
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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