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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頭去親吻他鎖骨,一手扣著他的雙肩,重重摩挲;他在上面用下巴在我頭頂上輕輕蹭著,細碎地吻我頭皮。他慢慢把唇移到我額角,我感到太陽 穴一陣溼熱,是他在用舌尖細細舔弄。他唇舌漸漸向我眼角移動,我不由閉上眼,感受他大力掠過我的眼瞼,挑起我的睫毛,一路往下親吻我的鼻尖,最後封住我的唇。
我睜開眼看他,他一隻手伸過來托住我後腦,用力抓揉著我腦後的頭髮,下半身跟著靠過來,隔著薄薄的布料傳來他的溫度,緊緊貼著我已經□的慾望。我一邊和他接吻,一邊配合地同他磨蹭著我的□,瘋狂又充滿獸性;他和我的手幾乎在同時下移,在對方後背上死命地抓著。他把我的衣服剝了下來,這時我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他把額頭抵在我胸膛上,不斷喘息;他貼著我,越來越緊,恨不得把自己揉到我身體裡。我下半身腫脹得難受,我抓著他的手向下,緩緩滑進我下跨:“你摸一摸。”
他閉了眼睛,重重咬著我的鎖骨,手指順從地被我拉著滑到了我滾燙的慾望上。我拉開了自己的拉鍊,手指帶著他握住我的□,緩緩抽動。他抬頭看我,雙唇順著我的脖子又吻上來,一隻手在我身子底下有力地□。他包住我的□,我包住他的手,感受他骨骼分明的指節。我被他吻著,呼吸越來越粗重,他不停地加快著手上的速度,指甲蓋有意無意撩撥著我的陰囊;終於我重重按住他的手,讓他不要動,我全身一僵,射在他手上。
我長長地喘了口氣,他用沾滿我□的一隻手撫摸上來,充滿□味道地將溫溼的液體塗在我背上,從後腰到肩膀無限淫靡地擦過;他兩眼定定看著我,那眼神兒一下子就叫我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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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我們兩人都挺放縱,全然忘記了人在旅途,在逃亡,在生與死的一線之隔。我覺得我心裡有個傷,需要今夜這溫柔的放縱來彌補。我和白椴相互廝磨,翻滾,輾轉,從床上折騰到床下。最後我跟他扣著手靠在床沿上,心裡微微有點兒哀。
白椴枕著我肩膀,說非子你要不要再去洗一下?你聞聞你這一身兒的味道。
我攬過他,把他抱在懷裡細細地聞,說你也一樣,留著明天早上再洗,讓我多聞一會兒。
他說誒,靜靜地由我抱著,抓著我的手。我們兩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說話,可心與心的距離卻從來未曾感覺那樣靠近過。我覺得那天晚上,我和他是真正結合為一體的。
最後我起身坐上床去掀被子,把枕頭拍得鬆鬆軟軟,拉著白椴起來:“該睡了,明天還要趕路。”白椴依言起來,被我裹進薄被裡。我捏他鼻子一下,起身邁向另外一張床,剛一動身就被他拉住了。
“你不跟我一起睡?”他眼睛忽閃忽閃地問我。
“這床小,你別招我,我今天沒力氣了。”
“誰他媽跟你說這個。”他被我說得有些臉紅,“你躺我旁邊我踏實點兒。”
我心頭一動,俯身啄啄他的唇瓣:“行。”
“非子。”他在黑暗中叫我。
“嗯?”
“別扔下我。”
“不會,你別亂想。”我抱住他。
“我很難喜歡一個人,可是我覺得……我是真喜歡上你了。”他靜靜地說。
“我知道。”我擁緊他,“我也是,睡吧。”
第二天我跟他一早起來,剛坐起來就覺得腰疼,下地的時候我差點兒栽下去。我掐著自己的腰桿,後悔昨夜不該縱慾過度。我們分別又衝了澡,下樓在老闆的小食堂裡吃了饅頭稀飯,收拾妥當了準備上路。
按照頭天晚上那個佤族老闆的說法,從臨滄到勐堆公路只通到耿馬鎮,餘下的一百多公里距離全部是山路,山高林密,連線著三百多公里的中緬邊境線,基本上除了邊防官兵和運毒馬仔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