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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情深何事不可好好商量須得如現在這般動刀動槍的?”他負手向前走了幾步見敵方所有人均神色緊張如臨大敵二皇子更是大喝失聲道:“站住!不許過來!”知道他們怕了自己武功不由一笑停步道:“皇弟你想要這個帝位也未嘗不可。為兄若能長伴父皇陵前以盡孝道也是一樁美事為兄求之尚且不得。只不過……”說到這裡他神色有點猶豫。
“只不過甚麼?”二皇子大喜問道。他心中明知身懷絕技的皇兄決不會輕易束手就縛是以方才雖然開言勸降其意卻便並不甚誠。畢竟太子才是正位儲君自己如今帶兵逼宮縱能成功各地藩王將領卻未必心服總有不識時務的會以“勤王”為名起兵作亂。雖未必能成氣候終是麻煩。況且今日篡位之事定會被史學家記上一筆流傳後世。如此一來自己面上就不免有些難看。
但若能得到皇兄親筆禪位詔書情況自是大為不同。因此他聽太子言道放棄帝位未嘗不可頓覺真是意外之喜忙不迭問道:“只不過甚麼?”心道你不過想要個好聽響亮的封號再要我保你手下諸人安全。我暫且答應就是。便是封你為太上皇又如何!日後我坐穩天下再對你等慢慢炮製不遲。
“只不過天命如此他將面南為君二殿下你卻要去守皇陵。”一把清亮的聲音從殿外傳來二皇子那批人俱皆大驚回頭正望見一位白衣男子緩步邁過承德殿高高的門檻進得入來。他衣襟袍袖無風自揚雖處背光之位整個人卻像是會光似的不但映得他自己俊美無暇的容顏清晰易辨連因天色漸晚卻無人有心思掌燈而轉暗的大殿內也似乎頓時明亮許多。
“維太傅!”若干人同時開口驚撥出聲雖然其中所蘊感情不盡相同。
徐知常說的是:“謝天謝地謝天謝地!”終於忍不住老淚縱橫。
赤箭心情一鬆哈哈大笑道:“你來啦!咱們一起痛痛快快殺他個鳥!”
列當驚恐之下語無倫次顫聲道:“你不可能你不是死了麼?!你該是死了的!”
二皇子較為沉著喝道:“來人替本王將反賊維泱拿下!”
聽到最後一句維泱略現訝色失笑道:“殿下在開玩笑吧?”轉眸四顧一望叛軍將士跟他含笑的目光相接都忍不住低下頭去緩緩垂下手中兵刃。
殿內御階之上太子微笑望著一出場就震懾群奸有若神人的維泱目光中充滿崇慕和喜悅。他卻沒有說話。
二皇子見手下如是反應大怒喝道:“沒用的東西!不過是區區一人就算會些邪門歪道的法術又如何!你們這麼多柄劍怕他何來!”一面心下又有些疑惑:他是如何不聲不響便闖過自己在宮中設下的層層守衛的?
叛軍將士受到主子斥罵縱然心頭害怕卻也只得一起聲喊鼓足勇氣舉兵刃向維泱身上招呼過去。維泱笑著搖了搖頭那神情似乎他面對的只是一群不聽話的稚齡童子。他悠然從袖中取出一張符紙吹一口氣向衝他呼喝殺來的眾人輕輕揮出——
符紙化為輕煙同一時間衝鋒而來的眾將士個個如撞南牆口噴鮮血一齊向後翻到在地萎頓不起。
列當大驚拔劍向太子刺去。情急之下他已然忘記太子身負絕藝只想著以他為質使更扎手的維泱投鼠忌器。
“當”的一聲一旁赤箭揮刀搶上。他氣悶好一會了此時絕處逢生心懷大暢之下早手癢難忍見列當出手便立時趨前接過與他鬥在一處。
太子嘆了口氣對著驚疑不定的二皇子道:“子淵可知今次爾等錯在何處?”兩人目光相接二皇子緊抿雙唇神情倔強並不答話。
太子溫言道:“皇弟實不該將自己也置於險地啊!”
看著二皇子有些迷茫的臉太子微笑道:“子淵能成今日之事的確不易。更難得的是汝等起事之前竟毫無預兆以至愚兄未及準備措手不及下幾乎陷入困境。”接著嘆了口氣“然而二弟終是太過心急未切實肯定維太傅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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