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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細枝末節，相反，這個程式試圖以最快的速度把它們都處理掉，目的是為了能處理更小的資料量。這種資訊的作用只是在所謂的標尺上做一點點小小的變動。有一種慣用的說法，如果用這根標尺來衡量，一個人是有攻擊性的，那麼，如果有人通報說，他捲入了一場打鬥，那麼，他的標值在標尺上就會向高處移動。

我有一個問題，弗朗索斯，您知不知道，這個程式到底是怎麼在工作?有沒有人跟您說過，到底用我們的資訊來幹什麼?

您看，大多數的情況就是這樣。當然嘍 ，差不多每個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一點。我承認，資料中心當時規定我們要保守秘密，但這種規定對您不起作用，弗朗索斯。我還得想辦法向您說明，它到底是在怎樣工作。說不定您看見了兩個程式之間的這個惡魔，就像我從前見過的那樣。

呃，我已經說過，向資料中心申報那些資料不僅是為了在帳面上登出金額，而且還是把它們作為形形色色的個性尺度匯入那裡的。例如，理論上通報毆鬥的情況。但是，它詭計多端，通常情況下它根本不讓有關毆鬥的通報進入計算機，而進入計算機的是那些關於採購，或是上某個小酒店或酒吧的通報。這樣，計算機就不知道某個人什麼時候買了一根棒球棒，他是用它來煽動一場毆鬥呢，還是，比方說，用它來種西紅柿。這樣，它當然就暫時不知道哪些人出入哪家酒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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