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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我賣弄小聰明的這句挖苦成了趙東仁的救命稻草,趙東仁敏銳的抓住了這一點。是別人用我的電話打了傳呼,肯定是。趁我不在辦公室,上廁所,或者別的什麼機會。希望你們一定查清楚。還我清白。
說完這些話趙東仁的呼吸平穩多了,臉上泛起的紅潮也逐漸退下,挺胸抬頭揚著臉的表情看上去很討人厭,目光中透著揚眉吐氣如釋重負的輕鬆,在我看來那幾乎就是一種嘲諷和蔑視。
我沒說給嶽東打傳呼就不清白,老秦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話鋒一轉接著問,21號晚上你在哪裡?
家裡,我說過了,那天我感冒了,吃了藥就睡了。你們懷疑是我偷了自己的單位?趙東仁在自己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一幅氣極敗壞的腔調。
27號晚上呢,你在幹什麼?老秦沒搭理他,接著問。
還能幹什麼,在家看電視睡覺。
也是你愛人金雯證明,是吧。
當然。這跟盜竊案有關係嗎?
這跟嶽東的死有關係!老秦把茶杯重重的敦在桌子上,直勾勾的瞪著趙東仁,臉上的笑容蕩然無存。
你們懷疑我殺了他!?趙東仁的眼睛也圓睜著。
你怎麼知道他是被殺的?
傻子都聽出來了!趙東仁猛的站起來,大步跨到老秦的辦公桌前,我想制止他,被老秦的眼色叫停了。一上午你們都不陰不陽的問我和嶽東的關係,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是不是懷疑我和嶽東一起偷了自己的單位,可笑!秦警官,我來你們這兒是為了協助破案,你們憑什麼審訊我?你們有證據嗎?我幹嗎要去偷自己的東西!
說實話,我分辨不出趙東仁的憤怒是發自內心還是表演。
老秦又笑了,那種刀槍不入的笑容讓看上去義憤填膺的趙東仁有些尷尬。趙局長,別激動,坐下說。我們不是專門針對你,在社保分局盜竊案上,目前為止,我們沒有重點懷疑任何人,除了嶽東。今天請你來只是瞭解些情況,我們沒有傳喚你,對吧。如果是審訊,不會在這兒,我們有專門的審訊室。而且,談話的方式也得變一變。
老秦的一番話綿裡藏針,重新坐下的趙東仁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一言不發。我從兜裡摸出盒早上買的煙,給老秦讓了一根,又掏出一根遞給他。
趙東仁看了看眼前的煙又抬頭看了看我,猶豫著接過煙讓我點著,深吸了一口,嗆的直咳嗽。說抽不慣,太沖。我怎麼看都覺得那是裝的。
沉默了片刻,趙東仁問,還有問題嗎,沒事我就走了。
老秦想了想說,沒問題了,你簽個字吧。說完起身看了我一眼,出了辦公室。我知道他去找老徐了。
我藉口要整理一下記錄,把內容整個重抄了一遍,拖著時間直到老秦回來。
趙局長,秦組長說你可以走了。凱子推開門探進半個身子。
我送趙東仁出了刑警隊的辦公樓,目送他開著那輛黑色別克車駛出停車場後轉身上樓。一進辦公室就愣住了。白蘭居然坐在我的辦公室裡。
2、
看到我白蘭的臉上露出一絲難得的笑容,儘管她的眼神還是那麼憂傷。凱子和蘑菇使勁拿眼神瞟我,滿臉的好奇。我告訴白蘭等我五分鐘,讓蘑菇給她倒杯水,自己去了老秦的辦公室,心裡砰砰的跳,說不清是不是歡喜,可能還有點罕見的害羞,總之那種情緒不象個男人。
老徐已經看完了詢問記錄,正跟老秦聊天,小芳不知到哪去了。
我問他們,就這麼讓姓趙的走了?老秦說反正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不走你管飯啊?一邊說一邊揉太陽穴顯得很累,他昨天夜裡教訓自己的女兒來著,估計方法不太對頭,父女倆大吵了一架,今天早上上班時還一臉的怒氣。
一次買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