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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所謂的「他」,肯定是張達道了。
不錯!這頭母蠍子親自出手,效率就是高。周東飛覺得,哪怕自己親自去調查,也不會比這個速度更快。「好,我這就去!」
可是周東飛掛了電話之後,情緒又靜了下來。他看著眼前的白小寧,似乎有種不好意思。再怎麼說,張達道是白小寧的丈夫——離婚判決書至今尚未下來。也不知道,白小寧是不是會感念以前的情分?
「咋了?」李清芳睜大眼睛問。
「郭夢莎找到張達道了。」周東飛說,「白小姐,對於張達道的最終命運,你怎麼看?」
白小寧一下子清醒了,甚至渾身打了個哆嗦。難道說,周東飛要對張達道下狠手?
回想一下過去的那些日子,張達道騙了她的感情,騙了她的身體,玩膩兒了就另尋新歡,甚至動不動對她拳腳相加。和張達道之間,還有任何感情可言嗎?沒有。
「我……我恨不得他死!但是,但是你別殺他。」白小寧怯懦地說,「他的爛命不值錢,你別把自己也搭進去……」
第29章 哪個?那個!
大清早的,凌晨五點,難得郭夢莎這麼敬業。可以想像,這個猛妞兒這兩天肯定是馬不停蹄地調查。
周東飛等了二十多分鐘,卻又再次接到了郭夢莎的電話。而電話的內容,讓周東飛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算了,你不要等著了。張達道已經死在了浣溪沙洗浴中心,現在那個洗浴中心已經亂成一團糟了。」
怎麼會這樣?!周東飛覺得很愕然。作為曾經的同事,李清芳也覺得太離奇了,跟做夢一樣。十幾天前,張達道還是大學城派出所的所長,她是指導員,兩人搭班子共事。一條人命,就這麼說沒就沒了?
至於白小寧更是百感交集。作為一個女人,張達道哪怕再不是東西,但終究有過一些深深的記憶。張達道的死,對她來說是一種解脫,也是過去一段生命的終結和埋葬。
不一會兒,李清芳也接到了電話,是派出所的幹警打來的:「李所長您好,出事情了!前頭兒的張所長、就是張達道死了,死在了浣溪沙洗浴中心。局刑警隊的同志和法醫已經趕過去了,而局領導認為張達道曾經是我們所的所長,或許我們派人過去能對破案起到輔助作用,所以請您和趙指導也趕緊去一趟!」
「怎麼可能!」李清芳假裝很吃驚,「我這就去!對了,怎麼死的?!」
「還不清楚,刑警隊和法醫估計還在路上,暫時不可能出結論的。」
「打電話通知全所幹警,提前上班,預備著局領導到我們那裡去諮詢。」李清芳說,「另外,通知一下全所的幹警,遵循自願的原則,準備以私人身份參加葬禮。再怎麼說,他是我們所的老所長。」
簡直是貓哭耗子,不過這個程式還是要走的,不然就顯得太不近人情了。只不過張達道已經被開除出警察隊伍了,所以又只能以私人身份。
李清芳離開房間,白小寧還在發呆。她忽然覺得,自己的人生就像是一團霧,怎麼也看不清楚。
另外一個值得玩味兒的小問題就是:她本來應該成為一個離異女人的——只要離婚判決書下來。可是尚未等到判決書,卻等到了張達道的死。如此一來,她的身份竟陡然間成了一個小寡婦了。
周東飛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沒說什麼,只是給她倒了杯熱水。周東飛覺得,張達道的猝死對白小寧而言,未嘗不是一個好的結果。白小寧不但解脫了,而且不用承擔任何心靈和道德上的壓力,畢竟不是她下的手。
浣溪沙洗浴中心距離心怡酒店並不是很遠,當李清芳到達那裡的時候,郭夢莎和夜十三卻從已經那裡趕迴心怡酒店。夜十三去休息了,郭夢莎直接找到了周東飛。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