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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沒有心思去猜測的男人直截了當的答道。
好在方巖並不是斤斤計較的那種人,一本正經的說道:“因為你身上有一股虎氣,明知不敵也絕不會退縮的勇氣,當日在海皇閣你身有重傷卻仍要和我過招,就是這一點打動了我。狹路相逢勇者勝,這一點很好。我當初在草原和赤那過招的時候就是因為輸在了心智不堅上,否則我也許不會輸給他的。”
蕭塵自顧喝酒,慢慢咀嚼方巖和王貴話中的含義。
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談話的內容很少,大多數的時間裡三個男人都在喝酒,方巖和蕭塵的酒量不錯,王貴就差了不少,早已經頭暈目眩不復當年之勇。
回到春華樓後,王貴倒在床上發出鼾聲,蕭塵和方巖站在陽臺上抽菸,看繁星萬點。
帶著一身傷病的蕭塵從澳門回來後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身體已經復原如初,抽了一根菸後,蕭塵突然轉身看著方巖嘿嘿笑道:“下去練練?”
“你不是我對手。”方巖莞爾笑道,不明白蕭塵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一個請求。
蕭塵不是那種一棍子被打趴下後就再也不敢叫板的無膽男人,這個又一村出來的刁民身上從來不缺乏進取的精神,在老酒鬼的薰陶之下在很久以前就知道只有挑戰比自己更高階別的東西才能讓自己飛躍進步的道理。嘴角泛出玩味笑容的男人固執說道:“如果我一定要比呢?”這句話剛剛說完,蕭塵身體一沉,右拳已經猛然擊出。
陽臺很小,不過兩三平方米而已,根本不足以讓方巖施展自己凌厲無雙的腿法,見到蕭塵的右拳,方巖苦笑一聲後開始全力迎敵。
兩個男人在小小的陽臺上打了很久,直到雙雙筋疲力盡方才罷手。戰鬥的結果是不分勝負,對於這個結果方巖是有怨念的,自己在很多時候都是不得不與蕭塵這廝硬碰硬,根本不足以閃避。蕭塵則早已笑嘻嘻的回到寢室躺在床上,“尺有所短,寸有所長,也許就是這個道理吧”,躺在床上的男人詭異笑道,很輕很淡卻充斥著一些興奮。
南京郊區,陳玄魚曾經的別墅內陳飛正安穩的靠在沙發上聽著吳庸給自己彙報情況。
“飛哥,李紅風那個傢伙除了前幾天去了三千後宮外,整天就呆在白鷺洲公園,害的我也整天呆在那,真他媽無聊透頂,我看李紅風那傢伙壓根兒就沒想著幫魚爺報仇雪恨,要不怎麼一點兒動靜也沒呢?”吳庸滿臉鬱悶的說道。
這些天,吳庸尊從陳飛的吩咐,監視著李紅風的一舉一動,一件枯燥的事情,吳庸很難上心,如果讓他去打打殺殺也許他會拼命,可是讓他去做這種考驗耐力的活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閉上你的鳥嘴,不知道瞎嚷嚷什麼,你知道李紅風沒動作?就你能?那你給我說說李紅風去三千後宮到底是為了什麼?”陳飛看著身邊垂首肅立的大漢怒罵道。
“可能去喝茶,安夢唐以前不是他的義父嗎?”吳庸小聲猜測道,一雙大眼緊緊盯著陳飛。
“滾一邊兒去,十年都沒去喝茶了,現在去喝茶?”陳飛哭笑不得的說道,這傢伙看來真的是腦子裡少了一根筋,這麼幼稚的想法竟然也能說出來?
吳庸聽後卻嘿嘿的笑著,似乎陳飛教訓的很對一般。
“再去跟著他,千萬別出了什麼差錯。”陳飛若有所思的說道。
吳庸走後,陳飛的腦子不禁急速運轉起來,蕭塵那傢伙已經回來不少天了,可李紅風為什麼還沒有動作?難道是調集人手?不可能,李紅風本身就是高手中的高手,如果想要殺蕭塵簡直易如反掌。他去三千後宮找安夢唐又是為了什麼?已經十年沒去了,現在這個時候去絕對不簡單,一定有問題。靠在沙發上暗自揣摩的陳飛越想越糟糕,猛然做起,拿起電話打給了一個男人,一個在兩天前剛剛認識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