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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眼。
他們兩個互視一眼,都明白彼此在方才的瞬間,都以為是又看見了皇甫華章旎。
湯燕卿按了按時年的手腕,先迎了上去:“怎麼是你?”
詹姆士。
時年也注意到了詹姆士的變化:從前的詹姆士是長髮,發在背後束成馬尾;可是這回再來,已經是剪短了,髮絲光潔地梳了上去,顯得更為成熟和冷靜。於是看起來便更像是皇甫華章。
詹姆士兩手插在褲袋裡,聳肩笑笑:“我倒以為,如果我不來,湯sir才會驚訝才是。鞅”
湯燕卿歪歪頭:“也是,你究竟是喬治的弟弟。你要替喬治請律師。”
詹姆士笑笑地看著湯燕卿,目光裡難辨善惡,笑容裡也暖涼皆有。可是他不說話,顯然並不想解釋。
時年想了想,上前說了聲:“詹姆,燕翦好麼?”
。
這句話一出,詹姆士便連湯燕卿都顧不上,眯起眼來揚起頭望向時年來。
猝然的神色變化,自然都逃不過湯燕卿和時年的眼睛。
他隨即掩飾住,哼了一聲:“時記者離開了17個月,果然記憶還沒完全恢復。湯燕翦是湯sir的妹妹,你好端端的怎麼不向湯sir問起,反倒向我問了?”
時年也沒分辯,只是抬眼盯住他的眼睛:“我怎麼都忘不了,曾經為了‘中古’,燕翦跟詹姆你也算不打不相識。我走了這17個月,倒是不知道你們二位究竟是和解了,還是繼續矛盾下去了。”
詹姆士飛快回答,他冷笑:“不用和解,自然也沒必要繼續矛盾下去。我不過是惠顧那家店,買幾樣物件兒,拌過嘴之後自然不去了。都過去這麼久了,我再不去那家店,跟湯燕翦自然再沒有交集。”
時年點點頭:“哦,原來是這樣。”
詹姆士有些不滿地冷哼。
時年便抿嘴一笑,隨即又抬眼瞟過來:“可是既然詹姆你跟燕翦都許久未見,也再沒有交集了,那麼為什麼我一提到燕翦,你還是這麼激動,而且這樣急著回答問題,急於撇清呢?”
她又走近了一步,直直盯住詹姆士的眼睛:“詹姆你難道不知道,你方才的反應沒能幫你遮掩過去,反倒其實是在證明你自己在撒謊麼?”
“你!”
詹姆士倒吸一口涼氣,後退兩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是警局,我想還輪不到一個記者來這樣當堂質問。”
“你想多了,”時年莞爾一笑:“這是不是警局,我是不是記者都不是關鍵。我問你方才那些話,用的身份是湯燕翦未來家人的身份。”
湯燕卿揚眉看過來,面上不由浮起喜色。
因為解憂的緣故,回來這半個月來,湯燕卿並未強行要帶時年和解憂回湯家去。而兩人未來的婚事,他也在耐心地等待。沒想到今天時年自動又提起了身份的問題。
他明白,這樣便說明她的心已經做好準備了。
詹姆士面色有些難看:“不管時記者是什麼身份,我的回答都只有剛剛那句話:我跟她許久未見,我跟她再沒有交集了!”
高城這時候走過來,看了大家一眼,然後公事公辦地道:“喬治已經帶到,詹姆士你到底要不要去見?”
湯燕卿想跟過去,卻被時年拖住了手。
湯燕卿回身盯著她笑:“又在動什麼鬼主意呢?”
時年狡黠而笑:“我想,詹姆士此來不是惡意。所以別防著他,讓他也感受到咱們的善意。”
湯燕卿點了點頭:“沒錯。便比如他上回突然帶著喬治的炸彈設計師,出現在亞洲,我就知道他其實是出於善意。只是很驚訝。”
“找不到他善意的理由,是不是?”時年笑了,暗地裡掐了掐湯燕卿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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