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十一)六婚(第1/3 頁)
時光的飛逝,如同小區的名稱一般春天的風剛剛刮過就帶來了夏季的雨。夏季的雨淋黃了樹木的葉子。秋天的風吹動著落下的黃葉。大地封凍了披上了銀色的外裝。一年四季更迭飛逝去了,轉眼到物業工作已度過三年半的時光。
她想找個伴的想法也在選擇中實行著,有朋友和同事給介紹的。第一位是同事給介紹的,也在蘭河住,在一個鐵匠鋪給打鐵維持生計,愛人也過世有一女已成家,長他兩歲屬牛,人長的也像牛,特別兩隻鼓冒大眼睛太像牛眼了,和他剛見面就伸出粗壯粗大胳膊和手欲擁抱她,讓她奮力推開了,從長相她無法接受他。第二位家住哈市,是朋友給介紹的,給人家開車維持生計,和媳婦離婚後和兒子住在一起,房子歸兒子了,兒子還未成家,連個住房也沒有。朋友約好了在朋友開的旅店見面,他開長途車回來半夜就住在了朋友的旅店。第二天她上班前去見面,推開了門一股臭腳丫子的味險些沒把她嗆出來,人長得還可以,但凌亂的頭髮髒兮兮的衣服還伴有汽油的味道,光著腳的腳丫子中間夾著黑黑的泥垢。她問道:“你洗腳了嗎?”他回答:“前天洗的。”她又問道:“那你家洗腳還有日子啊!”條件和衛生狀況讓她無法接受,也就到此為止了。第三位是朋友給介紹的,家在佳木斯住是名律師,她們倆加入了微信發的照片,在微信中聊著……你以前都幹啥了?……現在掙多少錢?……有存款嗎?……沒養老金以後怎麼打算?……她聊到這激起了氣憤回敬了他一句:我不是你的當事人。她隨即刪掉了他的微信。
柳二海媳婦在這三年半的時光裡化療放療一半時間都是在醫院度過的,但也仍然沒能阻止住媳婦病情的惡化。他媳婦已經喪失了自身自理能力,得需要專人陪護。
柳二海在內心和精神上受到了重大摧殘和打擊,頭髮花白麵目憔悴,血壓持續升高,頭的震顫還在加重和長時間失眠,已難以承載自己繁雜的工作。
讓柳二海和媳婦高興和欣慰的事,兒子柳力剛升入大四可以離校找工作,正巧趕上柳二海單位招工,柳力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他系統工作。
柳二海經深思熟慮辭去了行長職務,向上級領導請了長假,專職在家陪護媳婦和自己平靜下心養養身體。
柳二海專職在家陪護著媳婦,每天早晨把媳婦扶到沙發上給洗漱吃飯,在客廳扶媳婦散散步後媳婦就靠在沙發上,坐累了就躺在沙發上歇息,他家的寵物狗陪伴著她。
柳二海閒時到公園和一群老者閒談,他還買來農用工具在公園南側的廢棄地上挖了300餘米,種上玉米和蔬菜。他還騎著他的白色的車體紅色的輪胎高檔寶馬牌腳踏車在小區和公園裡轉上幾圈,既可散散心又可鍛鍊下身體,引起人們注目的是他的寶馬牌腳踏車太高檔了,太漂亮了,人們私下議論可換臺中檔轎車開。
濛濛的秋天淫雨持續的下了幾天,西北的小涼風吹動著吸收飽滿水分泛黃衰老的楊樹葉,衰老吸飽水分楊樹葉再也抗不住秋雨秋風的襲擊紛紛伴著細雨落在地面上,貼在了泥濘的地表上。一週後太陽驅散了烏雲,露出了圓圓的火笑臉,連續豔陽高照的好天氣,又到中秋了,進入了秋收黃金季節。
柳二海和兒子柳力來到他種一百餘米土豆地,柳力用腳踩著四股杈從壟綁插入用力往上一撅,3到5個圓圓的白白的略沾著泥土的土豆就裸露出來。他蹲著一個一個撿起土豆用手撲去上面沾著的泥土,把土豆擺放在鋪好的絲帶子上,讓陽光曬上個八小時,到中午啟了3袋子土豆扛回了家。
柳力滿身的汗漬手上沾滿了泥土走到了衛生間,開啟了噴水頭想洗個澡,可是他家的水量嚴重不足噴出的水似細霧一般,他關閉了噴頭嘴上叨嘮著:“我到物業找他們去,這閥門讓他們給換個新的。”
柳力推門走了,物業公司小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