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九)三婚(第1/4 頁)
列車穿過白山黑水,跨過燕趙駛入吳越,橫跨祖國的半壁江山,於凌晨二時許徐徐停在了上海車站,
她和景有找了個賓館住了下來,睡到了上午十點才起床,吃過飯,“媳婦,我領你領略一下大上海的風光”
呵,陽光明媚,溫暖如春,百花竟豔,一片翠綠,她換上了輕薄的衣服,大上海就是氣派,那樓高的就如立起的筷子似的,她抬頭望去,感覺那樓還在轉,走進了百貨商店,那一層樓都比蘭河和源東一個百貨商店大了,“媳婦給你買個裙子吧!留著你以後穿吧,”景有花了八百元給她買了套裙子,走我領你吃頓少數民族的小吃,說是小吃,整棟的一到四樓店,奇特的高檔裝修,穿著白底黃點近似旗袍的一種服飾的服務員,是臺灣高山族開的包子鋪,那包子比瓶蓋略大圈,吃時用像牙籤的用具扎幾個眼,在用比扣耳勺大一點的小勺往裡灌十幾種的湯料,小菜小的可一口吞掉一盤,她邊吃邊欣賞著,邊覺得可笑,這要在東北招待客人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她飽飽的吃了頓,吃了六十多個包子,服務員一結賬三百九十八元,天那,在源東可吃五桌大魚大肉。
夜晚黃埔江畔,人員穿梭如織摩肩接踵,東方之珠高塔閃爍著五彩的燈光,景有摟著她俯在鐵管的護欄上遠眺這浦東的夜景。她太幸福了,將來就歸居在大上海了。“媳婦咱們倆照張相吧!”景有挽著她,攝影師給拍了張照片,上海就是先進發達,拿出的相片在空中晃了幾圈,她倆的影像就顯出來了。
二十三時回到了賓館,景有緊緊的摟著她,親吻她,“真沒出息,都結婚一年多了。”景有太狂熱了,這是他們同居以來頭一回,她也極力的滿足他,“媳婦,明天上午你就在賓館等我,我出去會個朋友”中午回來買點東西咱們就回家了,“景有把她摟的更緊了,”幾次她想平躺著,他都沒有鬆手,就緊緊的抱著她,她進入了夢鄉。
天已大亮,炙熱的陽光已從透過的玻璃射了進來,但她沒有醒來,仍然在睡夢中,
景有穿好了衣服,望著媳婦,心如刀絞,淚如泉湧,別了,一切都過去了,傷害了她,也傷害了自己。他擦去了淚水,輕輕的吻了媳婦的臉頰,“玉珍,我走了”她眼睛似睜非睜,翻了一下身,但她還是沒有醒來,“你早點回來。”
他輕輕的推開了門,又輕輕關上,從窄條半透明的門玻璃看了看媳婦,但什麼也看不清了,淚水已遮住了視線,極力剋制自己沒有哭出聲來,又在那小長條玻璃上吻了三下,轉身走了,永遠的走了。別了,永遠別了,用這種方式別了自己曾狂熱追求的女人,也深深愛著的女人,也太殘酷了,不往前走了,時間越長傷害的越狠,讓這場夢今早結束吧!
她睡到中午了起床洗漱後,把昨天拿回的食物吃過後,中午了,景有也該回來了,怎麼還沒回來呢?她拿起了房間的電話撥打了,一遍,一遍,幾十遍,話筒的聲音重複著,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景有從沒有過,從不關機,今天怎麼突然關機了呢?一種不祥的預兆襲上了她心頭,她終於醒了,他是不是把我甩了,她馬上檢視一下景有的東西,果然,屬於他的東西全沒有了,“咚,咚”的敲門聲,她一陣狂喜,景有回來了,她開啟了門,服務員生硬的普通話,“女士該退房了,林先生已把賬結完了。”她拿起衣服想往身上穿,發現衣服下側右邊兜裡有東西,立刻伸手掏了出來,是一千元和一封信,她開啟了信。
親愛的玉珍
你恨我吧,恨我一生吧,勸你忘記我吧!忘記你我的過去,去重新尋找生活吧!
她的眼睛怎麼也看不清字了,那字就如同佈滿青黑蜘蛛一樣在蠕動,她的眼前一黑,無數金星在跳動,到洗手間洗了把臉,鎮靜了一下,把被靠在了後背上,倚在床上,強支撐著看了下去。
選擇這種方式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