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七)顛沛流離(第2/2 頁)
,喝著自帶的水。這站的候車廳還很乾淨,也比較暖和,夜深人靜了,隨著發走了幾趟列車,候車的乘客也很少了。她來到了最後排座椅,枕著包,蓋上白大褂,這兩天太疲勞了,很快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又如時的來到毛紡廠培訓,又忙活了一天,培訓結束就急忙忙得趕往車站,回到蘭河天已黑的對面不見人了,到小毛仔家用鑰匙開啟了門,推門進屋發現小毛仔她爸爸、媽媽、弟弟和弟媳婦都在屋,小毛仔坐在床上抱著孩子,臉上表現得很憂傷、仇怨。這是咋地了,發生了什麼事?“嬸,咋地了?發生了什麼事?”小毛仔她們都沒有吱聲,她媽走到了櫃前,拿出了一張蓋著大紅章的紙遞給了她。她拿到手不用看就明白了,那是法院起訴通知書,和二維離婚時她見過,她簽過字,小毛仔她丈夫起訴了,提出離婚。這也意味著小毛仔的婚姻也走到了盡頭,她反而勸起了小毛仔:“你不比我強多了,你有房子住,還有固定收入,還有孩子陪著你,還有爸爸媽媽,還有孃家,這種垂死的婚姻早離比晚離強,就解脫了。”
小毛仔她弟弟和弟媳婦走了,她們才想起了吃飯,原來小毛仔也從中午到現在水口未打牙呢?她媽正給她倆煮著熱湯麵條,“唉!離就離吧!也沒啥留戀的了,咱離了,還有再結的。昨天晚上袁桂豔和胡瑞秀來了,等你到九點才走,通知李銳戈也結婚了,兩人出去旅行去了,二十一日(星期日)晚在劉青敬老院準備答謝,我們幾個商量好了,從他這開始同學隨二十元禮(以前一般都是五元),你星期日是不是也回來?”“星期日休息,咱們一同去,隨二十元隨二十吧!”小毛仔繼續說道:“我們隨錢行,就是個禮了,也沒啥意義了,你還能隨禮啊!你單獨買點禮品多有紀念意義,你還能和一般同學劃等號?”她聽後覺得也很有道理,“可不是吧!我結婚時送給我一對瓷孩,讓那個死二維給摔了,明天培訓我上商店看看給銳戈買點啥吧!”小毛仔一夜未眠,躺在床上瞪著兩隻毛茸茸的大眼睛,仰望著棚頂,孩子也似受到了感染,時斷時續的哭了一夜,她到天快亮時才眯了一覺,天一放亮就急匆匆的奔向了車站趕往了毛紡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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