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二十一)初婚(第2/2 頁)
他,姐就不用你管了。”“二弟事都過去了,你可別的。”
一個報復的計劃在二弟的大腦中謀劃著,“大哥你說二維和四姐那關係姐也不管了,他還把姐打的那樣,下黑手把姐腦門打個大口子,我看太欺負咱家沒人了,得教訓教訓她倆,哪天我看二維和四姐在一起,咱哥倆踢他倆一頓,打個鼻青臉腫,看她倆以後還敢不敢了,也給姐出口氣,大不了我不在他那幹了,我開車上哪,哪天不掙個三十二十的。”
一向憨厚,誠實,本分,做事有度,明事理的大弟弟也同意了,二人一拍即合。
可是他們哥倆謀劃這事讓小弟知道了,小弟才十五歲,考慮事還是一個單純的孩子,可小弟長了一米八十多的大個子,膀大腰圓,屯裡人都稱他四犢子。在他們幼小的心靈蘊藏了一個念頭,我打小是姐姐養大的,誰如欺負我姐姐我就和他兌命,因此一個更可怕的念頭產生了,把二維整死算了,還有那個四姐也讓她一道去就算了,我給她倆償命夠本了,於是他弄了把剔骨刀,用竹片做了個刀鞘,每天把刀揣在袖筒裡。
明天就是端午節了,二維已四天沒回來了,她知道二維一定在四姐那,也不想管了,也不想再生氣了,對二維也不抱什麼希望了。
天剛剛放亮,二弟和幾個同伴去南大壩河套採艾蒿踏青,發現了二維和四姐在那,二人又摟又抱又啃,二弟怒火中燒,也認為機會來了,他就折回來找大哥,哥倆就直奔南大壩,可二維和四姐已無影無蹤了,就回來了。可是走到她家門口,見二維正開鐵門往院進,四姐不知哪去了。“姐夫”大弟弟喊了一聲,二維根本就沒有提防意識,大弟和二弟尾隨二維進入院內,把大鐵門在裡邊插上,冷不防一個抱腿,一個摟頭就把二維撂倒了,一頓拳腳相加,霎時就把二維打的鼻青臉腫,“告訴你給我消停點,要不下次打的比這還狠。”二弟警告著二維,二維沒有吭聲,也許他知道自己的錯,這是應有的懲罰,也沒有反抗,也許知道反抗會招來更嚴重的暴打,坐了起來用手擦著嘴角的血跡。
這時小弟從牆頭躍了進來,屋外的響聲驚動了她,她顧不過來袖袖了,剛推門心裡就明白了,只聽小弟喊聲,“大哥,二哥照顧好奶奶她們,就當媽沒生我,我收拾完這個還有那個,”袖筒的刀就串到手裡,甩掉了刀鞘直奔二維的咽喉刺去,太突然了,不容二維躲閃了,但還是往左側閃了一下,刀重重的刺在了右肩上,鮮血噴了出來,“小老五你不能殺姐夫,是姐夫偷羊奶救了你的命;”這一句話,小弟舉起的刀遲疑了一下,被大弟弟奪了下來。她撕了個被單把二維傷口包紮住,二弟開著四輪車奔縣城醫院,傷的也很重,二維在縣城醫院住了十天院才回來,險些出了人命。
二維的右胳膊也不敢活動,用根紅繩吊著,什麼都能摻假,就是人摻不了假,血緣的親情誰也割捨不斷,袖袖和他爸那個親,騎在他爸光膀身上,含糊不清的叫著:“爸爸——爸——爸,”但有時也奇怪,袖袖用剛長出的幾顆小牙狠狠咬他爸爸,似乎心裡在恨他爸爸。
她和二維反而更冷靜了,事情發展到這程度,就尋求解決的方式方法了。她不想再維持下去了,該有個結局了和結果了。
“二維事已至此,我已考慮好了咱倆離婚吧!我什麼也不要,我從孃家帶來的我拿走,袖袖給你留下,我沒能力養活她。”二維略有所思,沉靜了一會兒,“離就離吧!但離完了你仍然可以在這住,你等我幾年。”“二維你想太天真了,也太無責任了,你知道我的心在流血,我是你合法妻子,把你倒給別人過幾年,你玩夠了再回來,那只有小說中的情節,我在這住是個什麼身份,從合法的妻子輪到沒名沒份,你想玩了再回來玩我,有這可能嗎?二維你去法院起訴吧!我給你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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