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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強道，“小賀不願意嗎？”

賀鈞猶豫了會，他嘆了口氣，認命一般幫姚嘉壹扎頭髮。“你不如把頭髮剪了，長髮不麻煩嗎？”

“剪了更像蘇懿寧嗎？”姚嘉壹問他。

賀鈞的手頓了一下，手指不小心輕輕擦過了姚嘉壹的肌膚。酥酥麻麻的，賀鈞心裡不知道為什麼起了沒有必要的壞心思，他竟然脫口而了一句覆水難收的話，“像他不好嗎。像他我才能喜歡你，有什麼不好的。”

把話說出口以後賀鈞自己都傻愣住了，他感覺自己純粹就是發癲才又說出這種挨屮的話來。對此姚嘉壹只是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淡淡的，“小賀，你不希望自己好過，是嗎？”他摸了摸自己的長髮，思索了一陣，“我把長髮剪了，你能真把我當成他，然後只喜歡我嗎？”

那當然是不能的。賀鈞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他搖了搖頭，“不是，我只是單純嘴賤。”他還挺有自知之明，“你要懲罰我就等回去再懲罰吧。”

姚嘉壹起身，伸手摸了摸賀鈞的臉。賀鈞對視上他的眼睛後感覺到一陣後怕，他頭皮都一陣發麻，“壹，壹哥。”他虛虛地喊了聲，伸手拉住了姚嘉壹的衣袖，“你能聽我狡辯一下嗎？”

“哈哈。”姚嘉壹乾巴巴地笑了兩聲，“抱歉，不太能。”

姚嘉壹放開了賀鈞，轉身去行李箱裡翻著什麼。賀鈞還在想姚嘉壹是不是要暫且放過自己了，結果沒一會他就拿著一個小東西回到他面前。賀鈞的臉瞬間就綠了，可偏偏姚嘉壹還把這玩意兒塞到他手裡，“知道要做什麼嗎？”

賀鈞當然知道，他看著手掌裡的東西，心裡虛得厲害，“不是，壹哥，我錯了。”他說，“我今天打算帶你去好多地方玩的，你別這麼對我。”說著他就想把手裡的東西丟出去，他就像碰了什麼髒東西似的，想把那玩意兒扔的遠遠地。

姚嘉壹卻只是彎腰把它撿了起來，吹了吹上面的灰塵，“我現在去跟你家裡人說我跟你結了婚，或者你乖乖選擇這個。二選一。”

這是選項嗎，姚嘉壹真的有在給他選項嗎？

賀鈞心裡吶喊道，他開始悔恨自己嘴賤了。每次他想姚嘉壹不舒服，到最後不舒服的就只有他。賀鈞巴巴地看著姚嘉壹，想乞求姚嘉壹心軟一些，“今天要走很多路的，你總不能虐待你的老婆吧。”

姚嘉壹沒搭理他，“我出去洗漱，你自己準備一下。”言下之意就是讓賀鈞照做，且沒有任何挽救的機會。

賀鈞看著他冷漠離開的背影，莫名打了一個寒顫。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聽姚嘉壹的，可能是因為過於害怕，也有可能是他已經習慣聽姚嘉壹的了。

他還是把東西塞了進去。

東西不大，就是異、物感很強。走起路來感覺很怪，雖然不疼，但賀鈞感覺自己都不會走路了。

走出客廳發現姚嘉壹在跟賀瑤吃早飯，賀瑤坐在姚嘉壹旁邊獻殷勤，又是給他拿包子又是給他盛豆漿，一口一個壹哥，眼神裡是充滿了崇拜。

賀瑤在問姚嘉壹有關舞蹈的東西，還給姚嘉壹看了自己練舞的影片。姚嘉壹對誰都很溫柔，還很耐心的去看賀瑤練舞的影片，甚至還給每一幀動作都分析了，“有機會你可以去我的舞蹈室，我來教你。”姚嘉壹說。

“那我什麼時候有機會？”賀瑤問，她轉頭看向了賀鈞，“哥，我也要跟你回去。”

“想得美。”賀鈞道，想再拿個包子吃，可他剛伸出手又覺得吃不太下。身後的異、物感實在是過於怪異，賀鈞無法無視那東西給他帶來的感覺。“剛剛那群人呢，走了嗎？”

“走了啊，說晚上再找你。”賀瑤道，她還纏著姚嘉壹，“壹哥，我真的特別喜歡你，你在這呆幾天啊，能抽空教教我跳舞嗎？”

賀瑤十分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