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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裡掏出一面小鏡子,對著鏡子搽了點粉,抹了點唇膏,又理了理頭髮,仔細地掩蓋住臉上哭泣的痕跡,最後在高辛面前站直了問:&ldo;我這樣子還可以嗎?&rdo;
&ldo;可以。&rdo;高辛看也沒看地道。
蔡淑芬出去的時候,霍晨光也跟了出去。他覺得這裡沒什麼好看的,便打算給杜仲打個電話,看他發現了什麼沒有。剛掏出手機,眼睛就被蔡淑芬吸引住了。和在實驗室裡焦心憂慮的樣子完全不同,面對鏡頭的蔡淑芬顯得十分大方得體,適當地表示著作母親的悲痛,沒有絲毫失態,侃侃而談,將王建出事前後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最後還說了兩句信任專家、感謝社會之類的話,當然她沒提亡靈花‐‐這在她看來或許完全是無稽之談。霍晨光感到驚訝的是,自己的兒子遭遇了這樣悲慘的事情,她卻還能保持這種風度,不知道該說她有風度呢,還是該說她冷血。很多年以後,當霍晨光長大成人,回憶起這一幕,他才恍然大悟:蔡淑芬既不是有風度,也不是冷血,只是對於在鏡頭前露臉的渴望壓倒了一切,連悲傷也無法抵擋這種慾望‐‐很多年以後,他也逐漸明白,不少人不惜遺臭萬年也要讓大眾知道自己的名字,其心態和蔡淑芬當時完全是一樣的。這並不是蔡淑芬的錯,某種程度上,這是一種社會病,蔡淑芬是社會的一分子,當然沒法免俗。
但那些都是多年以後他才明白的事情,在當時,他懷有幾分輕蔑地轉過身去,給杜仲打了個電話,杜仲說的話立即吸引了他,正好電視臺的記者採訪也完了,霍晨光跑過去要求搭便車,記者一聽說是這麼回事,打電話回臺裡一問,馬上就把霍晨光帶了過來。他一過來就被編導拉過去問話,問完之後同樣發給一份臺詞,剩餘的時間,他便和大家一樣在猛背著臺詞,沒有時間考慮別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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