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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心腹,可是密留遺令這件大事,卻不讓我知曉。”
馬伕人站起身來,說道:“徐長老,汪幫主不跟你說,是為你好。”徐長老不解,問道:“什麼?”馬伕人悽然道:“丐幫中只大元知道此事,便慘遭不幸,你……你……若是事先得知,未必能逃過此劫。”
饒是陽雄想等到最佳時機再行反擊,但見馬伕人面目可憎,言語雖軟,卻是極盡惡毒之能事。此刻再也忍耐不住,當下厲聲道:“馬伕人,你如此栽贓陷害,是何用意?你為什麼要用扇子來栽贓,而不用刀啊,劍啊來栽贓?”
馬伕人道:“兇手遺落之物就是這把扇子,何來栽贓之說?我一介弱質女流,又怎能從大高手的身邊,取來他隨身物事?”
陽雄笑著,轉向眾人,道:“各位,馬副幫主死於何時?”
眾人心中疑惑,但從陽雄之前的言語,已知他乃心思縝密之輩,如此問,定有深意。
奚長老道:“去年中秋之夜。”
陽雄道:“馬伕人說得聞噩耗的頭一天家中遭賊,那賊留下這把扇子,是不是?”
徐長老道:“不錯。”
陽雄道:“敢問徐長老,可知馬副幫主家住何方?”
徐長老哼的一聲,道:“河南信陽便是。”
陽雄哈哈笑道:“雖說河南信陽有北國江南之稱,但在中秋時節,雖不說如此扇上所書“朔雪飄飄開雁門”,但也應是秋風送爽,天氣轉涼了吧。請問徐長老、馬伕人,你們會在那時隨身帶上一柄扇子麼?我喬二弟又不是什麼臭酸腐儒,怎會在那樣的天氣下,還專門帶一把扇子,去馬伕人家中偷東西,還將那扇子遺落於彼,留下證據。另外,我想中秋這麼重要的節日,貴幫一定有不少兄弟,能夠證明喬幫主那兩天不在信陽吧!”
群丐交頭接耳,均覺有理。登時就有十數人嚷道:“不錯,去年中秋,我在洛陽總舵還與幫主喝過酒的。”
陽雄道:“洛陽至信陽上千里路,難道說我二弟他有分身術不成?所以我敢斷定,馬伕人必是栽贓嫁禍!說,是何居心?”
群丐譁然,馬伕人裝出悲慼之狀,掩面哭泣,急想對策。
陽雄小聲對喬峰道:“二弟,為我護法,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
喬峰一愕,此時護法,大哥要在此時此地修煉內功麼?他雖疑惑,但還是點頭答應。
陽雄運起攝魂迷心術,緩緩向著馬伕人走去。
馬伕人見有人來,下意識的抬頭向來人看去,只見陽雄睛詭異之極,就如兩輪旋轉的黑白漩渦一般,又如變形的太極雙魚,追頭逐尾,玄奧非常。
馬伕人只一眼,就再也轉不過頭去,只覺那雙眼之中,有著莫大的誘惑在吸引自己。數息之間,她就感到昏昏欲睡,就如自己的靈魂都要被那雙眼睛吸去一般。
陽雄睛突然猛的一眨,馬伕人登時失去自我,不知身處何方。
她忽覺全身軟綿綿的,極為舒坦。四肢百骸,每一個毛孔都舒服到了極致。她心中掙扎,想要消除這種異常的感覺,但此時只感飄飄欲仙,潛意識裡竟想一直保持這種狀態。
她一會兒覺得自己在大海中暢遊,群魚簇擁,穿過一座又一座浪峰;一會兒又覺得自己身處雲端,無數香花從天而降,五彩祥瑞之氣在周身環繞。
一會兒又覺得自己成了一個女王,高座王庭,下方無數男臣,赤。身。裸。體,捧著各具特色的**,接受自己的檢閱。段正淳、白世鏡、全冠清均在其內。而馬大元則是光著身子,是自己身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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