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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霍峋的上心程度,不比他這個做下屬的差。
加上那霍峋真是有錢有勢,還為當時鄭秋白有些惡劣的情況,聯絡了不少海外的專家呢。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您醒過來之後,他就再也沒來過了。”阿良一個下屬,不好多過問鄭秋白的私事,只能忍下好奇,當鄭秋白是和霍峋在他見不到的地方偷偷聯絡。
“我瞧他和您真是頂好的弟兄,一點不記仇,遇上大事,多忙也會從港灣飛到燕城來,半點不含糊。”阿良年輕時候在道上混,深知這樣鐵磁的兄弟情義難得。
這樣的,才是鄭秋白應該留在身邊,託付後背的好兄弟,而不是廢物點心似的葉少爺或者那狼心狗肺的葉靜潭,只會磋磨鄭爺。
“我住院的時候他也來過?”鄭秋白眼底的困惑已經升級為驚訝。
為什麼這些事情,他腦袋裡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為什麼他從沒見過霍峋,葉靜潭也根本沒有和他提過受到霍峋諸多幫助的事情?
為什麼在這之前,霍峋從沒有出現在他的生活裡?
諸多問題湧進鄭秋白的腦袋裡,叫他腦殼生疼,嘶嘶直抽氣,“霍峋現在在哪?我想,見見他。”
可惜,鄭秋白現在見不到。
“鄭爺,您不知道,他好像是個大忙人呀,他在這陪您待了大半個月,就坐這病床邊,一坐坐一天,手機震個不停,但他不接。前天的時候,有個港灣飛來的助理,叫啥b的,抱著他大腿把他拖回去上班兒了。”
“原來是這樣,那還是工作更重要些。”鄭爺點頭,“反正我已經好差不多了。”
霍峋幫他已經夠多了,鄭秋白哪裡還能要求個大忙人飛回燕城來。
港灣到燕城,好遠好遠吧?
還是等他好些了,親自去道謝吧。
鄭秋白目前醒過來不到一天,還要臥床觀察,醫生讓他多休息,給開的藥也有安眠鎮痛的成分,鄭爺吃過雞湯和藥片,就昏昏欲睡了。
聽了太多和霍峋有關的故事,鄭秋白的夢裡,多出來個年輕桀驁的男人。
鄭爺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現實,只是那個年輕人意氣風發的臉,叫鄭秋白有種相當真切的熟悉感。
阿良說的一一顯現在夢境之中,年輕人的手腳真是又粗又笨,摔了鄭爺許多酒杯和碟子,換做年輕的他,真是要氣死過去。
不過,鄭爺不一樣,這還是在他的夢裡,總能心想事成,幾個碎成渣的碟子杯子,他只需眨眨眼就能恢復成完好無損的樣子。
年輕人有種刺蝟似的刺頭和倔強感,做錯事了,有點心虛但似乎很不甘心被罵,和鄭秋白大眼對小眼。
鄭秋白覺得,大概也是他罵人太過火了,說的話不夠好聽,招人討厭。
似乎是為了印證這一點,年輕人步步緊逼,鄭秋白看著他掛著一張臉走到自己跟前兒,像要宣戰一般,嘴一張一合道:“鄭秋白,你聽好了,我喜——”
剩下的聲音卻一瞬被泡沫般的咕嘟聲掩蓋,鄭爺沒有聽清,但他想知道年輕人到底說了點什麼,於是伸出手去抓。
睡眠光線昏暗的病房裡,電熱水壺的沸騰聲有點吵人。
預備起身去拔掉插銷的霍峋還沒來得及動彈,便被病床上安睡的病人一把抓住了手指。
下一秒,床上的人睜開了眼。
鄭秋白目光渙散盯著眼前的人,遲鈍的大腦轉不過來,他還以為自己依舊是在做夢,只是景色轉場了。
不過,他夢裡的另一個人似乎也多了些變化,在眉眼和氣勢上,都和剛剛不太一樣了。
“你怎麼變老了?”
請你張嘴
被病號拉住一根小拇指的霍峋知道他現在的臉色一定算不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