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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有錢的薅。
酒水煙草齊活,鄭秋白挑起茶葉來,如果說菸酒鄭爺都懂些門道,能確保到手的都是正貨,可這茶葉,幾位供應商幾十塊塊大小不一品種不同的茶餅在他眼前都成山了,他也看不出好賴。
鄭爺還沒活到過能靜坐品茶的歲數,他不愛喝茶,更分不清白茶黑茶綠茶紅茶老茶新茶之間的區別。
“這一提茶餅要6000塊?”鄭秋白捧著巴掌大點的白茶餅,眉頭蹙起,“這還不到半斤吧?”
“老闆,這是福鼎蝴蝶白茶,都是這個價啦,您手裡的一提正好六兩,您要的多的話,可以給您打個折扣。”
鄭秋白放下那一提茶餅,眉頭挑起,“還有別的嗎,我要更貴的。”
鄭秋白不懂茶,但他知道,越貴的越好賣價兒。
這下輪到茶葉供應商們激動了,有人往外掏班章普洱,一筒就要一萬五,如果鄭老闆嫌這還不夠貴,那他家還有二萬一筒的老寨冰島。
鄭秋白買的不少,茶葉商戶們還給他打了個折,下來小百萬。
“老闆,放心吧,您這買不了吃虧。好茶葉和酒是一個道理的,儲存得當,能越放越貴。”
尤其有些茶餅還和畫作文玩一樣,能吃工匠紅利,做茶餅的師傅要是哪天翹辮子了。這些被他留下的茶餅價格,要翻一翻的。
投資茶餅,就像投資藝術品一樣。
鄭秋白也是漲見識了,轉頭讓阿良從他買的茶餅裡拎兩塊,給趙淑梅送去,他記得老太太是愛喝茶的。
趙淑梅收到孫子的禮物,二話不說,從自己藏品裡找出一塊前朝茶餅,還禮給了鄭秋白。
這茶餅,比老太太歲數還要大,真正的有市無價,正適合做鄭秋白那地方的鎮店之寶。
鄭爺知道這玩意貴重,只是哪怕趙淑梅送了他另一塊前朝茶餅敲碎後的散茶叫他拿回家嚐嚐,他也不敢喝。
這跟老殭屍一樣的老茶葉,外面的紙皮包裝都破破爛爛了,喝進肚子裡難道不會像喝了一肚子黴灰水一樣嗎?
“我大哥就愛喝那樣的老茶。”霍峋聽了鄭秋白的描述,想起霍崢那被小陳走哪帶哪的掉色茶葉罐兒,裡面放的就是這樣的茶,都是專門從南方一些製茶村子裡收來的,幾十年的陳年茶餅。
“聽我大哥說,這種老茶葉,就和陳年人參之類的保養品一樣,喝下去神清氣爽,還對身體其它地方有益處。”
像神藥補品似的。
“奶奶給你的這種茶餅,我也在拍賣會上見過。”一塊斑駁的前朝茶餅,在十年後霍峋出席過的海外拍賣會上,能拍出一百伍拾萬港元的高價,而且多的是人爭搶。
“這麼貴?”
“嗯,我記得那塊品相還沒有奶奶給你那塊儲存的好。”
鄭秋白原本打算將那塊茶餅和其他產品一起擺在他訂購的博古架上當商品展覽,但現在,他開始考慮要不要專門點這塊茶餅買一個玻璃制的保險箱了。
或者還是直接存到銀行,上個保險,更安全一點。
這要是不小心丟了或者摔碎了,鄭爺會肉痛的。
話筒那頭的霍少爺聞言笑出聲,“你要是想要這種,我給你買。”
“算了,就這一塊兒,我都不知道這猴年馬月才能賣出去。”鄭爺是個商人,商品在他眼裡只能帶來利潤,賣不出去的,再貴也是擺在家裡的賠錢貨。
供起來一塊祖宗茶餅就差不多了,霍峋多給他買幾塊回來,鄭秋白可供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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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峋到港灣的第六天,鄭星星的軍訓結束了,鄭秋白開車把他從學校接回家休整,再過二天,才正式開學。
見到星星那一刻,鄭爺就有點後悔當時沒給孩子買防曬裝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