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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鄭母孃家幾個哥姐生的小輩,這些小輩都是代表自家長輩來的,為了勸勸鄭秋白,別做這種無用功,癱瘓的人,早晚都要死,死成這樣,也不奇怪。
“那鄭星星去哪裡了,你們知道嗎?”
“這我們也不知道呀,還真有段日子沒見著星星了,他前一陣還幫我媽薅豬草呢——不過,這事你就算把老姨切開了,也不會知道呀,你就放過老姨吧。”
“不用切。”鄭秋白冷冷掃了眼來人,啟唇道:“你不知道吧,她的肚子已經爛開了,還被蛆蟲啃了大半,蟲還在她的肉裡游泳呢,怎麼,你們來這麼多人,是準備一人捧一把給她帶回去嗎?”
鄭秋白明明沒看到,卻依舊把畫面說的活靈活現,來找事的孃家人臉白了,一句話都擠不出來。
站在鄭蝴蝶身後當打手的霍峋和阿良臉上也是異彩紛呈,深呼吸不願再回憶那噁心人的畫面。
因為在鄰居證言裡,鄭星星很多天都沒在鎮子上露過臉,於是警方按照失蹤立案調查。
鄭母的屍檢報告,也在第二天送到鄭秋白手上,屍體雖然高度腐爛,但還是在體內檢測到了一種沒來得及代謝乾淨的新型鎮定劑,外國貨,國內很少見,更不會出現在一個孤寡癱瘓的老婦人手中。
這藥物服用過量,會導致氣管麻痺,窒息致死。
警方告知鄭秋白,這個案子已經移交市局,將按照兇殺案,成立專項組進行調查。
而鄭星星的訊息,也在警方聯絡到他的初中老師時,終於浮出水面。
聽話(狗血)
中學老師將自己知曉的前因後果全告知了警方,“鄭同學,應當不是失蹤,他一週前被善心的出資人接進了燕城培優,為未來的高中生活打基礎,如果是封閉式課程,聯絡不到也正常。”
到這兒,旁聽的鄭秋白才意識到鄭星星的生活遠比他以為的更拮据,而鄭家那些人,就這樣堂而皇之地以‘貧窮’為由,毀掉一個孩子的未來。
區區四百塊的學費,縱使鄭母不願意掏出自己的棺材本,可在這幾乎人人都沾親帶故的小鎮上,她只需要張開嘴借一借,不出半天也能湊齊。
鄭母不願意張嘴去求人,鄭星星分明也可以向鄭秋白開口。
為什麼,他卻不說呢?
鄭秋白活了兩輩子,在旁人的事上極少後悔心軟,但現在,他卻後悔沒有將鄭星星留在燕城。
霍峋低頭髮覺鄭秋白攥緊至透出青白骨骼的手,輕輕伸手覆了上去,握住那片冰涼,“別擔心,至少現在知道他沒有失蹤,這就是好事。”
“等回到燕城,我們把他接回家來。”
警察也問起老師那位出資人的聯絡方式,她遲疑片刻,道:“有是有,是一個座機號碼,可是這一陣,好像打不通了。”
老師也關心鄭星星的學習進度,想要聯絡一下對方,打聽這孩子的近況。
只是那隨來信一起寄來的電話號碼,自打鄭星星被接走,就再也沒打透過。
“他家裡人應該有聯絡方式吧?出資人來過,和他家人也有過溝通。”
老師回想起鄭母前後變化的嘴臉,補充道:“而且早在最開始我們溝通的時候,那邊就主動寄給了他家人五千塊錢,他家那位奶奶,這才同意籤合同送鄭同學去燕城讀書。”
“五千塊?”例行詢問的警察都忍不住咋舌,這真是一筆鉅款了,好一個散財的慈善家。
可問題是,昨天在現場勘察的證物裡,不僅沒有這筆鉅款,還沒有合同。
鄭母是個守財奴,總覺得錢在手邊才放心,那點棺材本都縫在褥子裡,調查發現,她連個農信社的戶頭都沒有,也不可能是把這筆錢放進了銀行。
警方把這一訊息告知了調查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