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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血腫,這就有點危險了,可能會影響大腦功能。
醫生說的治療手段、使用藥物、手術進行順序,葉聿風壓根聽不懂,也分不清,他一邊簽署那厚厚一疊知情同意書,一邊對醫生道:“別的我不在乎,只要你能治好他,用什麼樣的方法都行,必須治好他。”
醫生對於這種孩子氣的話,也只能說‘會盡力’,他打不了包票。
icu門口日夜不分,總是坐滿家屬,以防有什麼萬一,醫生從裡面出來找不到人。
葉聿風沒辦法日日都在這裡待著,於是找了幾個葉家的下人倒班兒。
其中有葉伯,老爺子都快退休了,卻偏要來。
再加上基本上每天都來守著的阿良,鄭秋白的看護團成立了。
icu也有固定探視時間,親屬可以進去,但葉聿風只進去過一次,見到被包成木乃伊渾身插滿各種管子的鄭秋白,他不敢認,也不想認。
扭頭出去後,想弄死葉靜潭的心前所未有的強烈。
霍峋是最晚知道這件事的人。
他和私家偵探一直用單獨的國內電話聯絡,這次出國帶著下屬同幾家海外預計被投的科技公司創業團隊做深入瞭解,他忘了給這個隱秘的號碼加上國際通訊服務。
落地港灣機場那一刻,另一隻電話才收到那些遲來的簡訊。
霍峋已經不記得他看完那些訊息時候的感覺,他沒有登上離開機場的接駁車,轉頭拋下助理馬不停蹄趕到了諮詢臺。
只是當天回到內地的機票都已經售空,哪怕是廉航都已經要等明天下午,預訂一條單獨航線的私人飛機更要提前許久申請,有再多的錢也無法破例。
最終,已經很久沒跟霍家人聯絡的霍峋破天荒打給了霍崢求助。
他需要能今晚就能回到燕城的方式,他需要一架能夠迅速起降、可以無視兩地之間航空管轄的直升機。
第一個見到霍峋的人,是夜班看護的阿良。
阿良太久沒閤眼,加上霍峋如今氣勢不凡變化非常,猛一見到還有點不敢認,半晌才指著對方詫異道:“你怎麼會到這兒來?”
這真是意想不到的事,而霍峋也不是應當出現在醫院裡給鄭爺探病的身份。
畢竟他們,已經很多很多年沒有聯絡了。
霍峋不答,竭力抑制著喉嚨中的艱澀發問:“他還好嗎?”“不好,”阿良嘆氣,實話實說:“好幾臺手術都還沒做,醫生說有時候他也有意識,但要持續打安定麻痺,突然醒過來,身上太痛,可能遭不住。”
霍峋聽著,只覺得自己的四肢百骸也在隱隱作痛。
他錯了。
真的錯了。
到底為什麼不能早點低頭呢?
到底為什麼要等一切無法挽回才後悔呢?
工作日程緊湊,下屬以死相逼,霍峋只能短暫留在燕城幾天就必須回港灣。
期間他見過哭鼻子的葉聿風,但沒搭話,轉頭和鄭秋白的主治醫師取得聯絡,將所有的病例和檢測報告整理出來。
一式三份,一份發往京市醫院,一份寄給國外的霍淳,還有一份送去港灣幾家先進的外資醫療機構。
最先進的治療方法和藥品,都被霍峋用各種各樣的手段折騰到了國內。
霍峋也見過葉靜潭,這個自私的男人每次都只遠遠站著,好似避嫌一般,如果不是阿良提及,霍峋都要以為這只是個過路人,而非鄭秋白如今的情人。
兩人都清楚彼此的身份,卻從未有過主動的交談。
霍峋時不時就要回港灣,回來偶爾意外碰面就當看不到,葉靜潭同樣極少上前,更沒有大吵大鬧上來驅逐霍峋這個‘第三者’的意思。
或許是因為霍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