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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來說,不是紅綠燈裡禁止通行的紅燈,而是鬥牛士手中的寬大紅布,只會激發瘋牛的血性和奔頭。
“你又不聽,我白費口舌做什麼?”鄭秋白伸手替自己拿了只杯子,加了冰,倒了杯酒潤潤喉。
他之所以還能這樣淡定,是看霍峋還不像是失去理智,要玩兒強取豪奪的樣子。
霍少爺的臉徹底垮下來,“憑良心講,你就一點不喜歡我?”
鄭秋白飲酒的動作一頓。
憑良心講,他對霍峋不能說是全然沒有喜歡,如果真的厭惡,他也不會像是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在這包間裡乾坐著。
但這份喜歡摻雜了太多其它感情,有鄭秋白對霍峋未來成就的欣賞,也有對他上輩子傾囊相助的感激,還有那些莫名其妙回憶帶來的迷惑,所以它並不純粹。甚至被迫叫人權衡利弊。
且不說霍家一定會對霍峋的感情問題加以牽涉,就說以霍峋的身份,他有可能成為鄭秋白背後的靠山和依仗,也能成為鄭爺手上最強人脈,但毋庸置疑,他無法成為一個長久交心的愛人。
因為他們兩個人從地位上就不相配。
不夠平等的愛情,鄭秋白已經體驗過一次了。
至少在他和葉靜潭的感情裡,他只是在感情上居於劣勢,在個人的事業和成就上,他足以和葉靜潭平分秋色。
當年葉靜潭的成就中有他一半的助力,所以才會對離開的鄭秋白耿耿於懷念念不忘。
可以鄭秋白的資本,他壓根沒有能夠幫到霍峋的地方,甚至對於霍少爺踏足的領域壓根不算清楚。
鄭秋白的本性一向尖銳強大,他做不到像個噓寒問暖的小情兒一樣,放棄自己辛苦維繫的事業,在感情裡只剩下伺候與討好兩件事。
這會讓他步入上輩子的後塵,重新憂心起,自己有朝一日年老色衰,沒有利用價值,會不會被另一半所拋棄。
更別提,霍峋才十九歲。
十九歲時喜歡的東西,到了二十九歲時一定有所變化。
人就不是長情的動物。
只有利益捆綁,才能走的更遠。
“別再無理取鬧了,霍峋,”鄭爺平靜道:“今天的事情我就當做沒發生過,下次見面不要再搞這種嚇人的惡作劇。”
霍峋這個火藥桶脾氣幾乎快被鄭秋白氣吐血了,無論他說什麼做什麼多直白的攻勢,在鄭秋白這裡好像都像是一拳打進棉花裡一般柔軟無力。
“你當我和你說這些是在小孩子過家家嗎?”
為什麼鄭秋白就是不肯正眼看看他的真心?
他的真心有這麼嚇人嗎?
“還是說,你其實有喜歡的人?”霍嶸先前講的校園八卦又出現在了霍少爺的腦袋裡,鄭秋白有個相戀四年的大學戀人。
那是被鄭爺放在心尖尖上的初戀。
雖然這檔子事,壓根沒有儲存在鄭爺的記憶磁碟裡。
可霍峋突如其來的話還是給了鄭秋白新的思路,與其讓霍少爺在這裡同自己乾耗著,不如給他一個虛擬的敵手玩去。
鄭爺毫不猶豫點頭,“是。”
霍峋怔怔地看著鄭秋白,臉色一下變得慘淡,他想過這種可能,但事實擺在眼前,卻壓根不想相信。
他狠狠眨了眨眼,鼻翼翕動,“那你、那你為什麼還要幫我……”
“說了,那時候我沒辦法放著你不管不顧,再說了,男人的身體和心本身就可以分開。”鄭爺將渣男演繹的出神入化,“我雖然喜歡他,但也不會為他守節。”
霍峋聞言果然生氣了,他不可置信地盯著鄭秋白,似乎想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一點點端倪,可惜,他失敗了。
鄭秋白的姿態相當自然,他晃了晃手上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