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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所裝修完了沒,我想死你那的按摩師了,外面那些按摩店,都沒有她們手藝好。”
“是啊,我這面板也該保養了,”小姐眼珠一轉,瞄到鄭秋白身側的霍峋,“咦,這不是你店裡那個男公關嗎?”
霍峋臉黑了。
鄭秋白看了眼霍峋,“安冉,我們店裡什麼時候有男公關了?他是給我開車的。”
“你司機不是黃毛來的?”
“阿良出差了。”
“這新司機蠻帥的,不如借我一陣。”安冉笑出兩個酒窩。
“這大概不成,不過我可以把阿良借你一陣,他開車更穩當。”
“誰要那黃毛——”安冉的話沒說完,身後傳來言問澤的尖聲:“安冉,你跟鄭秋白搶男人幹什麼?可憐可憐他吧!”
安冉臉上的酒窩頓時消失,“姓言的,你發神經?”
“我實話實說啊,”許久不見,言問澤還是老樣子,只是眼神愈發尖刻,“他不就是缺男人的身子嗎?”
在場大多都是一個學校裡的,都知道鄭秋白被言問澤從高中時散播謠言到了現在,分明是沒有證據的事,且分明鄭秋白從外貌看就是個英俊瀟灑的美男子。
“這話說得,好像言少見過似的,看樣子您的胃還是沒洗乾淨,喝多上頭傷到腦子了,”鄭秋白哼笑,“我可不是能和您坦誠相見的關係,我嫌——”鄭秋白在鼻尖扇了扇,做出一副嫌臭的模樣。
言問澤想起了之前的丟人事,臉一青一白,“你!”
“你什麼?”霍峋冷聲,切身擋在鄭秋白身前。
察覺霍峋的惱火,在他怨氣實質化揮拳頭以前,鄭秋白先一步拉住這人,“不聊了,一會免不了要喝酒,去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秋白!”見鄭秋白走了,安冉扭頭一指言問澤鼻子,“姓言的,你簡直有病,又沒有證據,憑什麼說人家是殘疾?他就算是殘疾,也比你好太多!”
“怎麼,你要嫁這二椅子?”言問澤愈發厲色。
“言少,有點分寸。”杜希也上前了,“這是葉家。”
“葉家?鄭秋白是葉家人嗎?”
遠處靜靜看完這場小風波的葉靜潭一頓,卻什麼都沒說,他得體地無視了這場鬧劇,抬腳離開,事不關己。
安冉忍不住嗆聲:“那你是?這是你在這裡發神經的理由?”
鄭秋白跑了,言問澤失去了靶子,不願意再被女人堆圍著炮轟,也扭頭帶著自己那一夥跟班走了。
到人少的外廳甬道,言問澤才回頭看自己人,“那東西你們帶了嗎?”
“言少,您要在這使?不大好吧?”
“怎麼不好?他們不是要證據嗎?那就讓他們親眼看看!”言問澤伸手,“拿來!”
狗腿子只好從褲兜裡掏出兩個藍色的藥片。
這是言問澤早為鄭秋白準備的‘雪恥大禮’。
那狐狸精不是喜歡勾搭人,那就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好好出一出風頭。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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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推我的預收《小寡父與大伯哥》見專欄
鹿拾遺穿書兩年,作為工具人,為了女主劇情,他男扮女裝替姐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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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杏眼、尖下巴、白麵皮,甚至四十二碼的大腳,都成了他‘剋死’丈夫的由頭。
這地方簡直愚昧,簡直無知。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