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第1/2 頁)
一層火氣,眼神森寒地低頭看向地上的言問澤,“小言先生,秋白是葉家的小輩,你一而再再而三出言冒犯,還做些下作事,實在過分了。”
也準備動手的葉聿風愣在原地,不知道作何反應,因為這小野種做了他想做的事情。
下一秒,葉靜潭看向他,錯開身,露出一個戰戰兢兢正捂著臉哭泣的傭人,“葉聿風,秋白現在人在哪?快告訴我。”
已經和霍峋踏上回家道路的鄭爺坐在汽車後座閉目養神,今天喝的其實不太多,只是紅白摻了他有點上頭,忍不住降下車窗吹吹風。
眨眼已經快要夏天,但夜裡城郊的溫度還是低,四下陰森森的,沒什麼建築,全是草地河堤小平房。
夜風也涼,吹進來的一瞬鄭秋白酒醒了不少,舒服低抬起下巴,解開了胸前的領帶。
從後視鏡看他的樣子,實在是享受舒坦。
而原本剋制自己在專注開車的霍峋莫名覺得口乾舌燥,一股股邪火直往上冒。
從剛剛離開葉家他就覺得身上熱,現在是越來越熱,好像把他架在火上蒸,後腦勺都要冒煙似,襯衣裡的棉質打底已經被汗水打溼了。
可後座的車窗開的很大,也有風吹到霍峋的身上,那股風帶著鄭秋白身上雅緻的男士香水味,爭先恐後擠進了霍峋因為燥熱張開的毛孔裡,淌進了他的血液裡,成為了那股邪火的助燃劑。
終於,在霍峋覺得自己眼前要冒光圈的前一刻,他一腳猛踩停了剎車。
原本高速行進的轎車急停的一瞬前輪打滑,徑直衝進了郊區車道旁幾乎一人高的雜草叢裡,有驚無險,沒有側翻,也沒有衝進河裡。
就是鄭爺差點跌進座椅下方。
他伸手支起身子,酒徹徹底底醒了個乾淨,詫異地看向前方的駕駛座,“怎麼了?突然急剎?”
這麼慌張?在大馬路上看見鬼了?
將頭埋在方向盤上的霍少爺沒應聲,但他寬闊的脊背起伏著,鄭秋白聽到了他急促憋悶的喘息聲。
在這寂靜野外,只有兩個人的轎車空間內,喘息聲有味清晰,那是種屬於一個成熟雄性的、帶著不明意味的低喘,更像是某種野性慾望覺醒時刻的宣告。
夜晚
“霍峋?你是不是碰到哪裡了?”
鄭秋白察覺霍峋的狀態不太對勁,但任由他怎麼拍駕駛座椅探著身子像詢問情況,霍峋也不肯從方向盤前抬頭,更不肯開口和他搭腔說話。
就好像這人高馬大的小夥是被區區一個駕駛座封印起來了,憋屈又隱忍,連帶著坐在後座的鄭爺都覺得焦躁起來。
可焦灼擔心,鄭秋白也無法從後座直接擠到前座去,只能先一步從後座方位下車。
鄭爺下車後才發現兩人這不是把車開到雜草堆裡了,而是開進這道邊的田裡了,四下一人高的植物都是農作物,在月色下影影綽綽,綠意茂盛。
轎車一路闖進來,已經撞毀了一串作物,殘枝敗葉被車輪碾進了地裡成了肥料,這等天一亮被土地主人發現肯定是要賠錢。
鄭爺只能一邊走到駕駛位屈指敲響玻璃讓霍峋下車,一邊從褲兜掏出手機準備給看樣子‘身受重傷’的霍少爺叫輛救護車,再找人過來處理這撞毀農田的爛攤子。
可今晚上的老天爺似乎成心和他過不去,荒郊野嶺大晚上,這先進的摺疊手機就是沒訊號,別說發簡訊打電話了,連電量都快告罄,看樣子頂多給需要援手的鄭爺當塊快板兒助興。
一連串的麻煩磨地鄭秋白的好脾氣是真要消失了,他現在最擔心的是霍峋,怕霍峋是衝下來時撞到了腦子,又或者傷到什麼難以啟齒的地方。
看著是埋著頭不說話,實際上走了得有一陣了。
“你小子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