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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麼他上輩子對不起鄭秋白,要麼鄭秋白上輩子對不起他。
上輩子算是有點對不起霍峋的鄭爺也聽說了這些事,他特意囑咐阿良,無論是誰,敢揩油霍峋都不成,“他們當這裡是什麼地方?”
要說以前沒有員工被調戲的事情,也不是,畢竟就連鄭秋白都是金玉庭中長袖善舞的活招牌,但能來金玉庭工作的,都知道這裡面來往的人是何等地位,拎得清輕重。
雖然會所有嚴格規定,沒人大著膽子越過那道紅線,但只是站在紅線邊緣,被調笑兩句能多拿數目可觀的小費,這簡直是要用工資在燕城維持生活的普通人巴不得的事情。
同樣,真在金玉庭的場合和某位富家少爺、千金看對眼,飛上枝頭變鳳凰,那更是了不起的事。
怎麼到了霍峋這裡,就成為了唯一的特例?
怎麼偏偏這個霍峋,就是拎不清自己的身份?
阿良不明白。
鄭秋白合上拍賣會的邀請名單,只道:“霍峋不成。”
倘若不想被霍家盯上,不想遭到日後功成名就且記仇的某人報復,現在不手賤,是最好的選擇。
只是鄭老闆這一授意,更叫金玉庭上下的員工洞悉了霍峋的不同尋常。
就連男廁所裡的清潔工,都在談論這件事。
“你聽說沒,新來的那個男安保,是咱老闆的姘頭。”
“真的假的,老闆不是和那什麼總打的火熱嘛?”
“那什麼總都是哪輩子的事了?現在咱們小老闆身邊的是王公子和杜少。”
“咱們老闆身邊的人都不一般,內新來的什麼來歷?我見過,也就長得——那樣吧,不過個子高點。”
“能什麼來歷,有錢人不都這樣?稍微有點能耐了就想養小情,都一個道理的!那群公子哥背地裡講咱們老闆是二椅子,我瞧著,沒準真是,不然你數數,陳總、王公子、杜少……這都多少個男人了,還喂不飽他呢!”
“哈哈哈,不過咱們老闆長那樣,就算真是個男的,也能試試。”
‘砰’一聲巨響,男廁的大門被人從外踹開,兩個正在涮洗墩布的清潔工齊齊一顫,只見他們口中八卦中心的‘姘頭’正凶神惡煞地站在外面。
霍峋沒有偷聽的癖好,他正好過來洗被客人碰過的手背,因而只聽到了這兩個人對鄭秋白吃不吃的飽討論。
明明事不關己,霍少爺還是一腳踹開了門,“你們兩個在廁所吃多了撐的,用嘴往外噴?”
霍峋正義感爆棚時,鄭秋白正坐在杜希同事局裡走過場,當然,這其中最是他有意接觸的,應該是坐在圓桌對面那位靜默不語的檢察官。
早知道檢察官叫周斯言,但鄭秋白還是佯裝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在杜希的介紹下和對方握過手,“您好,周先生,我姓鄭,鄭秋白。”
既然是在外面聚餐,自然不必公職稱呼。
“您好。”周斯言今年三十多,聽杜希說,還未成家,是公檢法裡有名的黃金單身漢,就連他們部門都有姑娘傾慕這位。
奈何真是冷麵閻王的型別,若非有人提起話題,一頓飯吃的是一言不發,很有用餐修養。
“市區的遊戲廳關停整頓六百家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結束,咱腿都該跑細了,杜哥,你那有信嗎?”
杜希嘆氣搖頭。
杜希沒有,鄭秋白卻有,照他朦朧的碎片記憶,上輩子這次大檢查結束,整個省剩下的遊戲廳都不超過四百家,只能說是大大大縮水。
估摸著,這夥人還要再忙碌一段日子。
鄭秋白用公筷為杜希夾了塊龍蝦,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問:“你工作進展的還順利吧?”他不希望杜希遇到不幸。
杜